“什麽意思?”梅青酒眯著眼問。

“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也是老陷入險境,我每次說你,你也是保證我改,我肯定改,但是下次還敢。小聰就跟你一樣,你們姐弟幾個,就數你和小聰膽子最大。”

誠誠和星星,人家就特別惜命,從不幹危險的事。

這話說的,梅青酒竟然無言以對。

江恒又說,“他現在在外麵開創事業,以後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你擔心是擔心不完的,與其擔心,不如想想怎麽把他的安保問題改善一下。”

梅青酒仔細想想,小江哥說的倒也是。

不過怎麽改善安保問題,這個她一時半會也沒什麽好法子。

一個多小時後,江恒和梅青酒出現在拍賣場外頭,嚴文森和另外一個人正在另一輛車中等著他們,看見他們兩人走下來。

“江哥,嫂子。”

“江先生,江夫人。”

兩人紛紛打招呼。

江恒點點頭,問,“你們這兩天在外頭怎麽樣?有沒有遇上什麽麻煩?”

“麻煩倒是沒遇上,就是一個叫洪岩的大師在找你們。這個洪岩大師是寶德公司聘請的高級古董鑒定師。他想和您私下交易骨笛。”嚴文森說。

“他出價多少?”

要是價格合理,私下交易也不是不行。

不經過寶德公司的交易,至少可以省去一筆抽成。

嚴文森不屑的說,“江哥,他可能真當自個是地頭蛇,了不起了。出價這個數,十二萬,就比建議起拍價高出二萬。簡直是想搶劫,來人被我奚落一頓,對方就說什麽十二萬已經很高,又說什麽識趣一點,這裏是港城,大家交個好。反正就是我們要不答應和他交易,我們可能回不了內陸的意思。”

“你怎麽說?”江恒問。

“我?”嚴文森冷冷一勾唇,“我刀子拍在桌上,問,怎麽著,你們想跟熊氏滅門案一樣?”

江恒沒多說什麽,“我知道了,進去吧。”

四人往裏頭走,路上遇到不少人,有人西裝革履,有人打扮的像騎士,還有人一身家仆裝扮。

這些人有人是親親自來拍東西,有些人代別人拍,還有人是和江恒一樣是來賣東西的。

拍賣場有包間也有公開場所,不管是包間還是公開場所的座位的號碼牌都是臨時的。

嚴文森拿到的是二樓三號包間的位置。

不過他們才在包間裏坐下,就有人進來問,“請問是江恒先生麽?”

“這裏隻有周先生,沒有江先生。”嚴文森說。

江恒幾人不是帶著帽子和墨鏡,就是帶著口罩。

那人也看不出來誰跟誰,聽說沒有,就說聲抱歉,退出去了。

沒想到十分鍾後,那個叫洪岩的大師親自帶人前來。

“江恒先生,幾天沒見風采依舊。”洪岩操著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話,又說,“江恒先生的這雙眼睛甚是特別,見過一次的人,都很難忘記。令夫人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這樣的人合該電視上大放異彩。”。

幾句話很明確的告訴江恒,我知道你就是江恒,不承認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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