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慶更是,“江恒,酒可不笨,她原先那是忠厚,不和人計較。”

    

    會計也,“現在忠厚的人可不多嘍。”

    

    江恒:這兩人應該帶眼鏡,就梅酒這樣的還忠厚???

    

    梅青酒嗬嗬一笑,從帶回來的籃子中掏出幾雙手套出來,羅峰是舊的,可看著也沒用幾次的樣子。

    

    “王叔,我在縣裏認識一個朋友,他送我一些手套,給你們幾雙,回頭下地的時候用不磨手。”

    

    她一人給了兩雙,這手套不是那種白色粗線織的,而是那種深灰色的,類似於橡皮手套,卻又比那種更結實。

    

    “酒你這朋友玻璃廠的?”王國慶拿著手套問。也隻有玻璃廠才會用這種手套,他們抬玻璃容易劃手,對手套要求非常高。

    

    “差不多吧,我沒問。”

    

    “這手套不錯很結實。”王國慶見她啥也不知道的樣子,,“酒,你這朋友隻怕不簡單,這種手套就算舊的也是好東西。能從廠裏弄出這些的不是在廠裏有點地位的人,就是在廠裏有關係。你和人家好好處,萬一將來人家廠裏招工,不定就能走個後門把你也招去。做久了轉正了,還能分房子,到時候你也能去吃個供應糧。”

    

    “叔您提醒的我記著了,我還沒回家呢,這會就先走了。”她提上自己的大籃子,又,“江哥,我先走啦!”

    

    出了大隊部,梅青酒想到剛才江恒那吃驚的表情就哈哈大笑出聲,他顯然沒想到自己會突然出聲,嘿嘿。

    

    又想到今梅秀花回來,她估計不會老實,三個弟弟這會也應該回家了,便加快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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