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峰一陣風衝出去了。

    

    梅青酒看了眼羅媽媽重新放下去的碗,辛虧跑的快啊。

    

    “你叫四花啊?四花你來,坐下話,你和我們家羅峰認識呀?”

    

    梅青酒到現在才知道這年輕人叫羅峰。

    

    她不是太習慣和這種和善媽媽輩的人聊,前世她三四歲就父母雙亡被送孤兒院去了,院長媽媽以及裏頭的工作人員隻是把她們當作任務在照顧,話都是公事公辦的口吻。

    

    工作上遇到的也是類似。

    

    穿過來,梅家的長輩又幾乎都凶巴巴,突然有個這麽和善的人,她不知道該怎麽聊了。

    

    羅媽媽仿佛沒察覺到她不自在,繼續,“四花我跟你講,你別看我們家羅峰看著不靠譜,可辦起事來還是很靠譜的,你往後若是遇上點事,隻要不是殺人放火的都能來找他,他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那個嬸子,我不叫四花。”梅青酒心想她連羅家住哪都知道了,自己露個名字也沒啥,,“我叫梅青酒,您叫我酒就好。”

    

    “哦原來是酒呀?你看,我他有時候不靠譜吧,連你名字都能記錯了。”

    

    “還,還好吧,名字是我沒告訴他。”

    

    羅媽媽又笑了,“還是他看著不靠譜,靠譜你能不告訴他名字?”

    

    梅青酒暗擦擦汗,這母子可真行,一個不遺餘力兒子不好,一個直接他媽是母老虎。

    

    又和羅媽媽會話,基本上都是羅媽媽在,梅青酒在聽,沒一會羅峰回來了。

    

    “我一路上打了三個噴嚏,你到底背後我多少壞話?”一進門他就質問自己老媽,隨後遞給梅青酒一個袋子,“學、初中的課本都有,都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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