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麗見梅家誠將自己的外衣打了結放在手上提著,底子上還圓圓的,就懷疑這兄弟兩在山上搞到好東西了。
便問,“誠誠手裏提的什麽東西?”
“衣服,還能是啥?我又沒什麽雞蛋糕。”梅家誠著就去推他姐屋的門,“姐,我衣服上口子又掙開了,晚上你幫我補補吧,我衣服放你這。”
梅青酒憋著笑點頭,大佬就是大佬,一句話就能噎死人,虧就虧在現在年紀,要是年紀大點,這三兄弟自己就能過好了。
“嘿你個混蛋,沒有好東西你能那麽高興?”
劉曉麗可不相信他的話,這鱉孫鬼的很,之前就被她逮到帶著聰和酒吃蛇肉。要不是剛好被她撞上,那麽長一條蛇的肉都被這幾個破孩子給吞肚裏了。
梅家誠空著手從屋裏出來,聽見這話就笑眯眯的,“我高興是因為早上我姐做飯多放了兩滴油,油水足我拉屎順,不便秘我高興,不行麽?”
“哈哈……”
梅青酒實在忍不住了,噴笑出聲。
劉曉麗氣的臉都憋青了,但是那眼睛卻時不時的往梅青酒屋裏看,她篤定裏頭有好東西。
梅青酒見她這樣,便伸手將房門給關上了。
瞅著時間不早了,就和梅老太,“奶鑰匙給我,到點了。”今一都輪到她做飯。
“我瓦好紅薯麵出來你再做。”梅老太深怕她晚上再和中午一樣弄白麵來做,那可是秀花的口糧,其他人哪能吃?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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