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可沒有董卓這樣好的胃口,他低聲對董卓道“太師,今日之事,做便做了,可如此一來,弘農王就不能再留了。”

    “恩?為何?”

    “弘農王乃何蓮之子,雖從寄養道觀,但人非草木,豈能無情?

    他一旦得知太師所為,必然深恨太師,日後如有人蠱惑,他登高一呼,必是麻煩。

    不如早日鏟除,以防後患!”

    這剛剛和何蓮睡完,就要殺她的兒子。

    這樣的事情。

    董卓想想就挺興奮的。

    “隻是弘農王乃廢帝,這弑君之名?”

    李儒一揮衣袖,拜道“昨日弘農王在宮中做詩,詩曰:

    嫩草綠凝煙,嫋嫋雙飛燕。

    洛水一條青,陌上人稱羨。

    遠望碧雲深,是吾舊宮殿。

    何人仗忠義,泄我心中怨!

    可見其對新帝之恨意,怨望作詩,殺之有名,此乃新帝之意,和太師何幹?”

    董卓嘴微彎,哈哈笑道“此言甚妙,文優,此事便你去做吧。”

    李儒吸了口氣,他已經暗中打探到了消息,逃出洛陽的袁紹、袁術等人都在暗中招兵買馬,一場大戰迫在眼前,如今朝廷在他們手中,可謂大義在手,洛陽有八關險,乃地利在手,他們這些人更是不會被關東士族接納,可謂人和不愁,李儒對擊敗即將到來的戰爭並不擔心,他唯一擔憂的,便是一旦有人把劉辯救出,以子名義號召伐董,那麽他們就會失去大義,一旦沒了大義,所謂的時、人和都會瞬間土崩瓦解。

    劉辯,必須死!

    李儒又看了一眼何蓮,再道“太師,何蓮最好也不要留。”

    董卓一聽,頓時有些不舍了。

    這何蓮乃先帝之後,這身份,這滋味,哪裏是其他人能給的。

    李儒再勸道“太師,陛下之母乃何蓮所害,大將軍之死也和何蓮脫不了幹係,正當為陛下和大將軍報仇!”

    李儒實際是深恨這何蓮風韻誘人,害的如今他被動無比,他不敢遷怒董卓,隻能將怨氣發泄在何蓮身上。

    董卓想了想,回頭看著還呆若木雞的何蓮,揮手道“罷了罷了,便帶到弘農王麵前,一同賜死便是!”

    李儒帶著李肅和甲士,架著隻披著薄衣的何蓮來到劉辯寢宮。

    劉辯此時正在唐姬的懷裏沉睡,他昨夜已經哭了一夜了。

    “殿下!我看到李儒帶著太後來了!”貂蟬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喊道,劉辯頓時被驚醒。

    “什麽?李儒來了?”

    劉辯驚恐的往後縮了縮,這便看到李儒、李肅帶著甲士闖了進來。

    “殿下,看看微臣把誰給你送來了!”李儒摸著胡子笑道,邊上李肅一揮手,甲士便將何蓮丟到了劉辯麵前。

    何蓮咕嚕嚕在地上滾了兩圈,衣服都滾了下來,劉辯看著自己的母後身上到處都是青淤牙痕,身上更是一片狼藉,不由哭著連滾帶爬的上前抱住何蓮,何蓮恍恍惚惚中看到劉辯的身影,神智慢慢的恢複了一些。

    “辯兒,辯兒!”何蓮猛地喊了一聲,然後看向李儒和甲兵,頓時明白了過來。

    “李儒,你們...你們要做什麽?”

    “陛下有詔,弘農王不感皇恩,怨望作詩,何後枉為人媳,鴆殺董後,按律該斬,念為皇室中人,得董太師諫言,許你二人飲鴆酒,也算得個全屍,來人,上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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