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僅是袁紹,曹操之前也是隱而不出兩年,直到三年前才被辟為議郎。

    而袁術,因為是袁逢的嫡次子,袁家給他的力量自然比袁紹大的多,此時已經位居折衝校尉,已經算是中層官員了。

    雖然已經是折衝校尉了,袁術卻依舊時常感到失落,因為他畢竟不是嫡長子,袁術前麵還有一個袁基在,而且袁基身長俊朗,溫文爾雅,按照族內的消息,袁家準備最晚明年到後年就會推袁基到九卿的位置上,為袁隗之後做準備,這一比,差距就太大了。

    也因此,袁術和親哥哥相比,更加喜歡和袁紹、曹操等人在一起玩。

    “我白身是因為宦官妒賢罷了,張讓之前便警告過我叔父,故而隻能隱居耳,我看允誠你一表人才,白身豈不可惜,這樣吧,我後日準備和張子雲喝酒,到時候你陪我去,我為你引薦一番,張子雲可是何大匠的親信,有他代為引薦,想來何河南必然會看重允誠兄。”

    張子雲是張津,是何進的親信謀士,而何進此時還不是大將軍,而是將作大匠,職掌宮室、宗廟、陵寢等的土木營建,秩二千石,僅次於三公九卿之下。

    何進這幾年也算是托了妹妹的福氣,一路升遷,但和他之前的外戚不一樣的是,何進幾乎都是在行政班子裏打轉,從來沒有得到過兵權。

    此時的兵權被劉宏以及十常侍抓的死死的。

    槍杆子裏出政權的道理,古人也懂。

    “那多謝本初兄了!”鮑信長吐了一口氣,急忙敬了袁紹一杯,袁術看在眼裏,不由有些不忿。

    下人都知道何進是劉宏選中的外戚,別看現在還在兩千石打轉,隻要一有機會必然騰飛,外戚和宦官輪流得勢,這就是東漢王朝的政治玩法。

    其實袁術也很想像袁紹一樣到處結交豪傑,但家族中嚴禁他和何進以及黨人打交道。

    畢竟他是嫡次子,身份敏感。

    事情好了,那麽酒就可以開喝了,眾人開始聊著時事異人,不知不覺就到了最近最火的幽州瘟疫一事。

    “本初兄近日可聽了幽州之事?幽州刺史郭勳上書,幽州黑瘟已平,此次黑瘟,幽州死傷不過數千,烏桓大人丘力居等人為謝其治瘟,獻上良馬千匹,牛羊萬頭,陛下龍顏大悅,連帶舉薦其的孫璋都得到了好一陣誇獎。”曹操眯著眼著剛剛朝堂上的事情。

    “自然聽了,此事我已收到友人來信,具了此事,幽州黑瘟確實平複了,但哪裏是這郭勳的功勞,都是一山野賢士馬強之功也!”袁紹一邊聽著曲輕搖腦袋一邊笑著道。

    “哦?不知道這是何人?之前從未聽過啊。”鮑信問道。

    袁術指著曹操道“阿瞞必然清楚,此子可是拒絕了兩次孫璋的招攬了。”

    曹操聽了心中有些惱怒,這話其實是在諷刺他是宦官之後,但臉上依舊笑嗬嗬的道“此事我確有所耳聞,此人出身神秘,在幽州他人皆稱其為先生,年不過十五,據乃一隱世學派之後,精通奇門遁甲之術,現在洛陽一塊難求的肥皂和香皂以及牙膏皆為其所創。”

    “這樣的賢才卻不能為朝廷所用,皆因為宦官當政所致,每思此事,紹心中皆苦悶異常啊。”袁紹長籲短歎了一會,鮑信和曹操急忙勸了幾句,袁術則是喝了口酒,當做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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