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接著,他又轉念一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陳非,如果陳非真這麽厲害的話,那幹嘛還要加入費拉不堪的玉樞派?

    據他所知,玉樞派功法不行,也沒什麽天材地寶,要不是靠著一個雷罰之地自保,估計整個玉樞派早就被人給滅門了,陳非總不能是貪圖玉樞派的雷罰之地吧?

    由此看來,懷臨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神秘的高手在暗中相助,說不定就是玉樞派的掌門。

    盧修誠越想越有道理,冷哼一聲,說道:“雖說你們作弊勝之不武,但我們烈陽宗一向願賭服輸,今天就先饒過你們一次。”

    作弊?

    邵沐臉色古怪,除了作弊之外,她也的確想不到更加合理的解釋。

    “放屁,你說誰作弊?分明是小爺自己的實力,你少汙蔑人!”懷臨怒道:“不服的話,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看小爺我怎麽教訓你!”

    陳飛宇搖頭而笑,懷臨這小子,心裏有點沒逼數啊。

    盧修誠臉色微變,怒火上湧,但是想到隱藏在背後的高手,他強行將怒火忍住,輕蔑道:“真是小人得誌,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改天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切,慫了就是慫了。”懷臨撇撇嘴,道:“裝什麽裝?”

    盧修誠神色一滯,知道再跟懷臨說話,說不定自己會被氣死,他哼了一聲:“懶的跟你這種小人物計較!”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了陳飛宇,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小子,這次暗中有高手相助,讓你逃過一命,算你運氣好,你最好祈禱下次不要再遇到我,因為下次我會親手將你腦袋砍下來!”

    邵沐一聲驚呼,眉宇間充滿了擔憂,以她對烈陽宗霸道風格的了解,盧修誠絕對是說到做到,除非陳非一直躲在玉樞派的宗門內,否則的話,一旦在外麵碰到烈陽宗的人,陳非必死無疑,可是,陳非總不能一輩子躲在宗門裏麵不出來吧,那他學武還有什麽意義?

    陳飛宇一聲輕笑,意味深長地道:“等下次見麵的時候,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們走!”盧修誠怒哼一聲,帶著兩名師弟快步下山了,心裏總覺得這個陳非比懷臨還要令人可惡,尤其是陳非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就好像在看一隻螻蟻一樣,令他非常不爽,要不要過兩天趁著黑夜潛入玉樞派,悄悄將陳非解決掉,一泄自己心頭之恨?

    一念及此,盧修誠眼神越來越明亮。

    他心中殺意被陳飛宇敏銳的察覺到,陳飛宇不由得瞥了眼盧修誠的背影。

    懷臨還以為陳飛宇怕了,走到陳飛宇跟前,拍拍自己的胸脯,滿麵紅光地道:“陳非師弟不用害怕,不就區區一個盧修誠嗎,成不了氣候,你放心,有師兄我罩著你,保管你平安無事。”

    邵沐翻翻白眼,懷臨還真裝上了。

    陳飛宇沒有直接回應懷臨的話,笑了笑,說道:“煩人的蒼蠅已經走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去接受入門測試了?”

    邵沐又是一驚,陳非竟然稱呼盧修誠是蒼蠅,怎麽比懷臨還要囂張?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