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甲賀伊人卻誤會了吉村美夕的意思,眼中寒芒一閃,吞吞吐吐,果然有問題!

    “你是誰?”陳飛宇抬頭,看向甲賀伊人,搖晃了下高腳杯中的紅酒,就像是鮮血一樣流淌。

    華夏語!

    甲賀伊人眼睛又是一亮,越發肯定麵前這個少年,跟陳飛宇有某種聯係,同樣用華夏語道:“我叫甲賀伊人,是甲賀流的千金小姐,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我們甲賀流的吉村美夕會跟你在一起?”

    吉村美夕一拍額頭,心裏暗暗懊惱,小姐一向聰明,怎麽現在這麽傻,明明已經盡力給小姐使眼色讓她離開了,她不但沒走,反而還主動說出身份,這不是自己栽到陳飛宇的手裏了嗎?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陳飛宇打量了眼甲賀伊人,讚道:“人如其名,很漂亮,而且華夏語說的也很不錯。”

    “那當然,我們甲賀流家學淵源,我從小就學過華夏古典文化,自認為比大多數華夏人,更加了解華夏古代的文化。”甲賀伊人驕傲地挺起胸膛,道:“那你呢,你到底是誰?”

    陳飛宇笑道:“我好想沒有義務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這麽說,你不敢說自己的身份?”甲賀伊人居高臨下看著陳飛宇,挑釁地道:“連名字都不敢說,看來你們華夏男人,都是沒用的膽小鬼。”

    “噗嗤”一聲,武若君笑了起來,纖纖素指擦了下嘴角邊的紅色酒漬,笑道:“你要是罵華夏人,我肯定跟你沒完,可你單獨罵華夏男人,嗯,馬馬虎虎聽著還算順耳。”

    吉村美夕站在陳飛宇的身後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裏害怕不已,小姐竟然辱罵了陳飛宇,怎麽辦,怎麽辦?

    甲賀伊人為之一愣,吉村美夕生病了嗎,怎麽神色那麽奇怪?

    還不等她多想,陳飛宇的話已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隻聽陳飛宇搖頭笑道:“男人,尤其是華夏男人,是禁不起挑釁的生物。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挑釁我,一般下場會很慘。

    不過嘛,美女犯了錯,連上帝都會原諒,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看在你這麽漂亮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甲賀伊人嗤笑一聲,輕蔑道:“明明自己膽小如鼠不敢說出名字,偏偏說出去的話卻那麽囂張,你們華夏男人都會這麽虛張聲勢嗎?說吧,到底怎麽樣,你才能說出你的名字?”

    陳飛宇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走到甲賀伊人跟前,挑眉道:“這裏是晚宴,是很體麵的地方,隻要你和我去舞池裏跳一支舞,我就告訴你名字,如何?”

    此言一出,甲賀伊人都要氣炸了,她可是東瀛有名的美女,一向和伊賀流的伊賀望月齊名,偌大的東瀛多少財閥公子哥想要追求她都不得其門,甚至高傲如的她,更是對那些財閥公子哥不屑一顧!

    可這個華夏男人竟然想借機跟她跳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卑鄙、無恥、下流!

    要是換做平時,甲賀伊人非得出手狠狠教訓這個無恥之徒不可,可一想到還要打探陳飛宇的下落,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內心怒火,驕傲道:“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麽大不了的,跳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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