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有良心的是食材不用嘉賓自己搬運回去,而且時景深屋子所在的那座山有專門的繩索運輸通道,方便快捷。

唯一不方便快捷的就是要自己從山路走回去。

南煙雨如是想著。

她本來就懶,這麽運動下來,回家不得睡死,而且時景深也得休息啊,總不能做飯洗碗之類的雜活都讓他幹。

想到這裏,南煙雨還是覺得自己清醒些才好。

回到房子裏,時景深開始做飯,南煙雨被他攛掇著休息一會兒,卻睡不下,想了會還是決定離開臥室。

時景深已經煎好了鱈魚,回頭看見她,眉眼帶了笑意,“睡醒了?”

南煙雨搖頭,“沒睡著,在做什麽吃的?”

“香煎鱈魚,還想吃什麽嗎?”時景深轉過身靠在流理台,眼底零星的笑讓南煙雨彎了眉眼,走到他身後去推他。

“你去休息,我去給你做野蔥炒雞蛋,肯定好吃!”她說著已經將他推出了廚房。

時景深也沒有拒絕,雙手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南煙雨,用低沉的聲音輕笑道:“那就麻煩夫人了。”

南煙雨沒跟他插科打諢,而是跟隻兔子似的溜出了房子,轉了一圈找到了那片野蔥地,掐了很大一把昂首挺胸地回了房子,對著時景深搖了搖自己手裏的戰利品。

時景深笑,“真棒。”

南煙雨很受用地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進了廚房。

時景深聞到自己肩膀上一股子蔥味撲麵而來,無奈的抽了張濕紙巾擦拭了兩下,掩蓋了些氣味。書屋

這道菜應當是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的,南煙雨三兩下就做好了端到餐桌上,時景深見狀起身又擦著她進了廚房。

南煙雨擰眉,“老公你……”

“做個湯,今天的東西有點膩,不然你晚上又喊想吐。”時景深理所當然地說道,“待會兒吃完了東西天應該還不會黑,我們出去走走。”

“好啊!”南煙雨本來就是這麽想著的,他一提自然就答應了下來。

做了個湯不需要不多時間,兩個人用過晚餐,時景深就履行承諾帶南煙雨出去走走。

自然不是他們兩個人,隨行攝像和編導也跟在後邊。

比不得他們夫妻倆的悠閑,這邊的覃嶼卻是忙得焦頭爛額。

“頭兒,人際關係組出來了,現在怎麽辦啊?”

覃嶼瞥了那人一眼,冷聲道:“你去,去把那個南宛然的行蹤查一下。”

“這次凶手是狠啊,完全沒把京城權貴放在眼裏。”邊上的另一個身著警服的男人說道。

覃嶼沒說話。

這才是最可怕的,要麽就是這個凶手背後有滔天的勢力,要麽就是這個人不怕死。

對於覃嶼來說,後者才是最可怕的,犯罪行為人在心理上不懼怕警方人員,就指不定會做出什麽危害公共安全的事情來。

而且,這件事似乎有些衝著時景深和南煙雨的苗頭。

先前的五名死者僅僅與明淮和高姒葉有些關係,可當南宛然的線索一出來,那五名死者就立馬有了更深層次的聯係,因為他們之間都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