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雨點進去,頓時瞳孔一縮,胃裏忍不住地翻滾,彎腰忍不住吐了出來。

時景深被她嚇到了,連忙拍著她的後背,“怎麽了?”

南煙雨搖搖頭,把手機遞給他,自己已經又忍不住開始嘔吐。

時景深蹙眉看了一眼,是一隻死貓,渾身是血,一看就是虐待死的,它嘴裏還叼了根烏紫色腐爛的人的手指。

【我正在看著你,賤人,看好你和你的貓。】

往下翻還有很多動物被虐待的照片,還都不是同一個人,除了這些還有很多好幾天前就開始的辱罵短信被手機助手給屏蔽了,南煙雨應該是神經大條沒注意到,但是事情已經嚴重起來了。

很顯然,她的手機號已經暴露了。

他身上寒氣瞬間一重,火氣從心頭蔓延眼底寒光乍現。

南煙雨已經把剛剛吃的都吐得差不多了,時景深冷著臉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水,先讓她漱了口,又去找了些剩下的粥想讓她墊墊肚子,南煙雨卻一口都吃不下,虛弱地趴在時景深懷裏,臉色蒼白。

時景深揉了揉她的肚子,低頭在她嘴角深吻,捋了捋她的長發,“不怕。”

南煙雨趴在他的頸窩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倒不是說有多可怕,她也是養貓的人,看著真的揪心,而且這種人真讓人惡心。

時景深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掛,拿出手機給夏卻發了一條信息。

鍾點工比夏卻到的早,見到時景深一直抱著南煙雨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見那個女孩子還會時不時抬頭和男人說話她才鬆了口氣。

院子裏是不太好打掃的,所以時景深隻讓她打掃了那一個地方,多久打掃完錢都照付。

女人這麽一聽自然是願意的。

南煙雨最喜歡窩在那個地方玩,那塊地方自然要是處理幹淨的。

沒過多久,夏卻就氣喘籲籲地跑來了,一看見南煙雨虛弱得都掛在時景深身上他就明白了,這事情大了。

時景深把南煙雨的手機遞給他,語氣冰冷,“給我查一下是怎麽回事,該處理的人告訴覃嶼。”

夏卻應了一聲,立刻開始處理這件事。

時景深撥開南煙雨淩亂的長發,從她手腕上拿起一根發繩將她頭發紮起來。

夏卻沒多久就查到了一些線索,幾番猶豫之下,還是說了出來,“深哥,前段時間被人扒出來嫂子是你助理,說是……勾引你上位的,現在網上都是罵她的。”

這麽多天沒有任何回應,所以南煙雨就被人肉了?

時景深眯眸,有些耐不住火氣了。

“深哥,隻有那個手指頭還能再查查,這人太多了,法不責眾啊。”夏卻艱澀地說完。

時景深臉色卻依舊冰冷。

既然是輿論引起的,麻溜的用輿論來解決。

【近日我太太收到了很多短信騷擾,甚至是死貓死嚶和那些照片,以及非常多的辱罵,導致她現在神經衰弱,晚上不抱著哄半個小時根本睡不著,我希望某些人適可而止。前段時間網傳的助理事件是真的,但是那些惡意的猜想純屬虛構,已啟動法律程序。

我和我太太在五年前相識,她是我第一部戲的編劇,不希望身份暴露又恰好和我認識,就讓我幫忙讓她在我身邊當助理,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