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深彎唇牽起她的左手,在她無名指上戴上這枚戒指。

南煙雨方才太過緊張,根本就仔細去細看戒指,此刻才認真低眉觀賞。

粉色的鑽石在天然光下散發著耀眼又浪漫的光澤,邊上還靠著一隻蝴蝶樣式的鑽石,同樣熠熠生輝。

戒指做的很用心,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專門請人定做的,光是上麵那顆粉鑽,進拍賣行就夠買十座現在的別墅了。

不是別墅不值錢,而是珠寶太凶殘。

時景深突然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嘴角綻開一抹笑,從另外的口袋裏拿出另一枚,鬆開她的唇,把東西塞到她手裏,“給我帶上。”

南煙雨乖巧的打開盒子,裏麵躺著的也是一枚戒指,比起她的看上去要質樸些,她乖乖的給他戴上。

時景深扶著她的額頭,落下一吻,轉身在她身側坐下,埋首頸間驀地笑了。

南煙雨低了頭,卻隻是下巴撞到他的眼角,索性不去看他,“你笑什麽?”

“當然是笑我新婚快樂。”時景深沙啞著聲音說道。

南煙雨莞爾,心知他孩子氣又上來了,附和道:“對啊對啊,時先生新婚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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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景深直起身子,把她攬到懷裏,一隻手在她麵前攤開,“就這?不給個新年禮物也得給個新婚禮物啊。”

聞言,南煙雨把手搭在他手心裏,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呐,快吃吧,涼透了就不好吃了。”

時景深低頭在她耳朵上輕咬一口,“一點誠意都沒有。”

“哪裏沒有誠意啦!”南煙雨抬頭瞪他,“那你想要什麽?!”

“生個孩子吧。”時景深在她耳邊輕聲道,呼吸出來的熱氣吹得她心尖發癢。

她可不能為色所迷!

南煙雨沉吟片刻,在他下巴上蹭了一下,認真道,“這樣吧,等公司的事情結束了,今年五月份。”

“還挺有規劃。”時景深低聲淺笑,“隨你了,要麽五月份公開,要麽五月份懷孕。”

“嘁,信不信我離家出走?!”南煙雨回頭狠狠地瞪他一眼,“討厭!”

時景深卻仍舊笑,抬手把她撈進懷裏,“乖一點……”

說完,他拿起一塊蛋撻送到她嘴邊,南煙雨憤憤地咬下一口,心道:“不吃白不吃!”

時景深另一隻手拖著她的下巴,防止碎渣掉進她衣服裏。

蛋撻不大,南煙雨兩口一個砸吧砸吧就吃完了。

時景深抽了張紙擦擦手,扶正她,把手上的紙扔進垃圾簍裏。

南煙雨還是半靠在時景深身上,雙腳離地輕輕晃動,盯著落地窗外的景色,輕聲道:“也不知道哥和蕭情怎麽樣了。”

“放心,我哥他要是想知道蕭情是不是許姒很多方法。”時景深道,“他隻是不想用最蠢的。”

南煙雨來了興致,“你說說看,我們兩個分開了,然後我失憶了,你有哪些方法認啊?”

時景深低笑一聲,捏了捏她的後頸,俯身在她耳邊低啞地輕笑道:“最簡單的,靠摸,摸兩下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時景深你又耍流氓!”南煙雨蹙眉看著他,躲過他近距離的動作,“萬一不是我,你還去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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