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覃嶼臉色冷峻地走到她的麵前,她才抬起頭,冷笑一聲。

“你做了什麽?”覃嶼帶著淩厲的目光質問著她,末了也是一聲冷笑,“你最好祈禱那兩個人都沒事,不然你的下場絕對會比今天的場麵更慘烈。”

“所以呢?”齊姌無所謂似的開口,對上覃嶼的目光竟然沒有半分膽怯。

覃嶼倒是沒再和她多說廢話,直接派人押上了直升機,目光落到身上衣服有些濕透的羅文倩身上,“你,也跟我們過來。”

羅文倩見狀點點頭。

覃嶼轉身看向身後的下屬,“你們把其他相關的人做一份詳細的筆錄。”

說完轉身上了直升機,羅文倩緊隨其後。

剩下的人被其他人照看著。

解放軍第一醫院。

南煙雨睜開眼,刺目的白色衝擊著她的眼球,心肺都有些不舒服,悶悶地喘不過氣來,身上也累到不行,四肢無力。

見她醒了,立刻有醫生湊上來,“夫人有哪裏不舒服嗎?”

“有些悶。”南煙雨擰眉。

時景深呢?

“肚子疼嗎?身上還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那醫生滿臉嚴謹,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南煙雨搖搖頭,“就是有些暈有些悶,感覺身上沒力氣。”

醫生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衝她笑了笑,“你有點腦震蕩,好好休息,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說完,他正要離開。

“醫生!”南煙雨趕忙叫住他,焦急寫在眼底,脫口而出,“你們有沒有一個病人叫時景深?”

她隻依稀記得時景深抱住了她,然後給她做了人工呼吸和心肺複蘇,再然後他就不記得了。

時景深在水裏也挺久的,會不會身體不舒服?

她連忙坐起來一些,緊張地看著他。

醫生沉吟片刻,這才想起來,“跟你一起送過來的那個長得挺好看的男人嗎?”

南煙雨怔了一下連連點頭,“就是那個長得挺好看的男人。”

“他也沒什麽事,隻是腦部受損,也是有些腦震蕩,不過比你嚴重,出了點血,現在應該還沒醒。”

“我能不能去看看他。”南煙雨抬眸看著他,眼底似乎帶著懇切和擔憂。

“我覺得你還是先把自——”他這句話還沒說完,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了,撞擊著門板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南煙雨瞳孔驀地一縮,眼底的眼淚就湧上來了,“深哥……”

時景深從門外走進來,臉色依舊蒼白如紙,泛白的唇緊抿著,身上穿著病號服,打眼望去就是一個病態美男,蹙眉疾步走到她麵前,身後還追來了一位護士。

“先生先生!您還不能走!”

再往後,是夏卻抱著一件大衣在後頭喊他,“深哥!你別不穿外套!”

他卻充耳不聞,在她麵前站定,俯身吻在她的唇上,情意纏綿繾綣,抬手拭去她臉上的眼淚,抬眸對上她燦若星辰的眸子,嘴角勾起一些,目光不舍的離開她半分,啞聲開口呢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護士拿著棉簽和消毒藥水跑過來,無奈地看向身邊的主治醫生。

醫生擺擺手示意她和其他幾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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