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當然是有機會讓你經常來做我的助理啊。”

南煙雨工作便利性大,隻要有網絡在哪都可以,所以他才這麽放心地揣著她。

“要開工資的時先生!”她抬頭去蹭他的鼻尖。

時景深彎唇,“你想要多少我給多少。”

“這麽大方呀?”南煙雨眨眼看著他,眼底促狹的意味過於明顯。

“沒辦法,”他低頭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抬頭故作麵露無奈地開口,“誰讓我喜歡你啊。”

翌日清晨。

晨光微熹,天邊泛起白肚皮,第一縷陽光從山頂爬出來。

覃嶼就是在這個時候給時景深打了一通電話。

好在時景深早就醒了,接了電話以後就立馬聽見了覃嶼的聲音。

“景深,上次你發給我的郵件我查了,是一個國外的賬戶,IP也是國外的,之前因為垃圾郵件被人舉報過,以我的權限隻能查到他對其他人也發過類似的東西,賬戶信息我這邊是沒有辦法查的。隻不過……”覃嶼頓了頓,“從表麵上看來,確實沒有什麽問題,也查不到什麽,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喜歡研究變態的妹子有點發現你要不要聽聽。”

時景深抿了一口熱牛奶,“你說吧。”

“那妹子昨天發給我的,你等我一下……”覃嶼的聲音有些忽遠忽近,應該是在找的緣故,半晌他才道,“對了,她說光看這封信來看的話,不足以說明這是個變態,但是這封信邏輯性強,意境深遠,從郵件來往這個舉動來說應該是針對性的,看上去好像是在布局。”

時景深沉默了一下,回頭看向還在床上躺著的南煙雨,輕聲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時景深走到床邊坐下把女人從被子裏撈出來,拍拍她的臉,“寶貝起床了!”

南煙雨擰緊眉頭,艱難地睜開微酸的雙眼,對上他的眸子又緩緩閉上,翻身到他身上,枕著他的腿呼吸又漸漸均勻了起來。

時景深知道她昨天晚上因為寫東西睡得特別晚,讓她這個點起來也是難為她了。

下午就是開機儀式,中午之前必須到那裏,眼看著時間所剩不多,他幹脆直接給她穿衣服。

她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是直接放在櫃子第一格的。

還好是件長裙,還有到腳踝的羊羔絨大衣,時景深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

打電話喊了司機上來把三個行李箱帶了下去,自己又哄著南煙雨喝了點溫水,這才抱著人下樓。

車上有他安排人放的早餐,他剛打開一碗牛肉粉,南煙雨就在他懷裏掙紮著睜開了眼。

“餓了?”南煙雨對上他的眼睛,嘴癟著,眼底幾分溟濛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低笑,“叫了你這麽久都沒醒,被一碗牛肉粉叫醒了?”

“嗯……”南煙雨從鼻子裏發出一聲細碎的聲音,不像是在回答他的問題,而更像是在撒嬌。。

時景深被她這幅要醒沒醒的迷蒙狀態弄得心都要化了,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指腹摩挲著嬌嫩的唇瓣,“要不要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