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所在的酒店很快就到了,車子停下來,南煙雨也不得不放下eleven。

剛把它放在時景深懷裏,小家夥就扭著身子又跳回去,被時景深一把抓住,放進了籠子裏。

南煙雨盯著eleven眨了眨眼,這才跟著時景深下了車。

“待會兒我們先去尉遲訂的包間,晚些時候再和他一起到大廳裏去。”時景深伸手對她道。

南煙雨把手搭在他的手心裏,狀似乖巧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走進去。

南煙雨確實是有些餓了,隻吃了一個玉米顯然是還餓著的,酒會上隨便吃兩個還行,要是想填飽肚子那簡直就是在做夢。

包間裏,尉遲凜正和裴雙還有齊郟兩個人一起鬥地主,幾個人臉上都貼著紙條,一看到被侍者領進來的兩個人,尉遲立刻抬起頭吹了口氣,臉上的紙條立刻飛起來。

“深哥,嫂子好!”他吊兒郎當地往後一靠,“一起玩兒啊,吃的待會兒就上來,忙活半天了我東西都沒吃。”

“我也沒吃。”時景深在另外一張雙人沙發上坐下,看著南煙雨在自己身邊坐好,這才轉頭看向那三個人,“鬥地主?”

“嗯呐!”尉遲凜點頭,一把把自己臉上的紙條拽了下來,“來不來,你來的話我們四個玩炸金花,哎?嫂子你會不會玩一起啊,反正也是幹等著。”

南煙雨抿唇笑著搖了搖頭,略有些羞恥地開口,“我不會玩這個。”

“沒關係啊,你會玩什麽?我們可以跟著你的喜好玩啊!”尉遲把牌放在桌子上。

南煙雨臉色似乎更紅了些,“都不怎麽會。”

尉遲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別扭,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沒事啊嫂子,都行!”

南煙雨吞了口口水,這才看了一眼時景深道,“火車牌和抓鬼牌……”

尉遲凜不說話了,氣氛突然異常安靜。

南煙雨略有些委屈的開口解釋,“其他的我學不會……他們都不帶我玩。”

“我帶你。”時景深勾起嘴角,眸子裏沾了些似笑非笑的意味,對著那三個人揚了揚下巴。

雖然不會玩,但她也不想掃了幾個人的興致換了個位置幾個人圍坐在一起,而時景深和南煙雨靠在一起坐著。

“我做莊啊!”尉遲說著抽了大小王出來開始每個人發了三張牌。

“我們這樣真的不算賭.博嗎?”南煙雨扭頭輕輕地對時景深問道。

時景深低聲笑了一下,“不算,他們隻玩紙條,錢太俗了。”

“哦。”南煙雨點點頭。

兩個人正說著悄悄話,對麵三個人已經看不下去了。

“喂喂喂,我們雖然餓,但也是有骨氣的!”裴雙忍不住開口。

“嫂子先抽吧。”齊郟道。

“先下個暗注。”時景深吐出的溫熱氣息在她耳邊縈繞,他嗓音輕慢地開口。

“三、三個吧。”南煙雨瑟縮了一下,

時景深“嗯”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沙發,“抽吧。”

南煙雨抬手抽了張黑桃5,扭頭看了一眼離自己沒有二十公分遠的時景深。。

時景深扶著下巴沒說話,墨色的眸子對上她的目光,染上幾分笑意示意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