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您剛打完菜啊。”歹炁非常有禮貌的將雲其深拉過去給那中年男人介紹,“我也沒什麽,就是從宮外帶進來一名廚子,他廚藝了得,您試試就知道了。對了,神武帝還給他賜了名字。”

    來人略微有些虎背熊腰,頭上裹著一塊抹布頭巾,身上也圍著一塊沾有油汙的白色圍裙。他手裏提著一籃子菜,菜上還有泥,應該是剛摘下不久的,泥甚至還有些濕潤。

    這人雙眼下垂,雖然身形體壯臉上但是還挺和善。臉上還敷著一層油亮,不像是汗,反而像是打了一層臘一樣光滑。

    雲其深見到這人後也連忙清了清嗓子行禮並開口介紹起自己來,“俺叫枸辰,您好。”

    鍾叔也很有禮的作揖回禮,“我叫鍾意,他們都叫我鍾叔。是宮裏管膳房的廚子,你既然也是廚子就跟著我走吧。”說完他又對著歹炁開口,“如此也就不麻煩歹侍衛您了。”

    “哈,那在下就先告辭了。”歹炁自然知道是時候離開了,可他又有些不舍隻好再拍了拍雲其深的肩膀說了句,“等下見~”

    雲其深沒有過多言語上的回應,他就連眼神都沒有給歹炁一下。

    看著歹炁遠去鍾叔便再次朝著雲其深開了口,“眼看著就要晌午了,做飯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有一些注意事項我都寫在本子裏了,你看著做吧。”

    “是……”

    雲其深心想著,這才剛見麵,這人直接就讓他做菜,就不怕他給菜裏下毒?歹炁的麵子就這麽大,會讓人如此信任他帶進來的人?

    難不成真像段娘說的那樣,他們所有人都以為歹炁是神明力量的化身?

    雲其深這邊想著,同時他也跟著鍾叔來到了宮中的膳房。

    相比較起黃家的膳房,宮裏的的確大了不少,甚至晾曬穀子的地方都大了好幾圈。柴火都整整齊齊的堆放著,完全沒有需要劈砍的樣子,怕是進入宮門之前,這柴火就劈好了。

    隻是這寬闊的膳房院落卻沒見到一個廚子或者打下手的人,反而又顯得這裏冷清了不少。

    望著空無一人的膳房,雲其深疑惑的看向鍾叔,“阿這……鍾叔,膳房裏其他人呢?”

    鍾叔放下手中的菜後,便在膳房外拍打起身上的塵土來,“今天一早都離開了,昨夜宮裏來了刺客,傷了個廚子,他們害怕就一個接一個的都走了。我也是剛送走他們,也正愁沒人幫忙呢。這不正趕上你來。其實一路上我也想過先試試你,不過時間緊迫,用人更要緊。就算出了事情,也怨不得別人。”

    鍾叔進來在洗手盆裏洗了洗手並用一旁的白布擦了擦手,“歹侍衛說你廚藝不錯,在膳房來人之前啊,你就負責做飯,我負責洗鍋刷碗。我們兩個先配合著堅持些日子吧。”

    雲其深隻好點頭回應,“俺知道了鍾叔。”

    鍾叔接著將剛摘好的菜擇了出來,他一邊吩咐著,“這些菜要記得神官那一份裏不要加。

    羅俊兒就是個任性的孩子,她不吃香菜和蔥,喜歡甜口。

    還有個老人,果老雖然不一定在王宮用餐,我建議你還是一並將他的都做下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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