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境淩山道宗門仙藥宗。

    覓子信用觀測之術已經感知到雲其深的離開,也感到山下少了一些仙道的氣息。

    第二天,也就是魔君加冕儀式的當天。覓子信和顧愁眠師徒二人正在煉器房中查看煉器情況。

    “小師弟他一句話沒有說就離開,是不是疆邦出了什麽事?”顧愁眠一邊分離著仙草的根莖一邊看著覓子信。(仙草根部可用來煉器)

    覓子信一手拿著黑骨扇微扇著風,一邊看著練器爐計算著時間。

    “疆邦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過問的,他離開必定是有事……對了愁眠……”

    “什麽事師傅。”

    覓子信將黑骨扇一合,“你去流雲殿叫陳月落過來我有事和他講。”

    “是!”顧愁眠起身行禮要有。

    “對了……”

    “師傅還有什麽吩咐?”

    覓子信眼睛咪咪一笑,“讓雲其卿那孩子也一起來一下。”

    顧愁眠頓了頓,“是。”

    再度行禮以後顧愁眠也便迅速的去找陳月落。

    流雲殿此時正進行著一場冷戰。

    流雲殿的弟子們都不敢靠近。

    明明境淩山的結界都已經修複大半,這兒道宗門中也不在飄雪寒冷。但是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太樂觀。

    事情要從今天早上說起來。

    陳月落難得這天完成了早練沒有直接去仙藥宗找顧愁眠。萬一那小子也沒有來找他麻煩。

    陳月落本來想著稍微休息一下再去找顧愁眠,可結果他本想坐的地方被雲其卿給坐了,雲其深還一個人在那裏陰沉的喝著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師弟?你在喝什麽呢?”陳月落就坐在了雲其卿對麵,看著那發著綠光的湯藥。

    “和你無關……”

    雲其卿的回答十分冷淡。

    “行,和我無關。”陳月落這不生氣,這兒個師弟還是師傅的侄子,本來長相被愁眠和雲其深都要秀氣的,結果現在臉上多了一道劍傷。

    “昨天你弟弟醒了你也不去看他?”陳月落也是關心,他想可能雲其卿不知道。

    啪——

    雲其卿手中的藥碗碎掉了,是被雲其卿的靈力碎掉的。接連著因為雲其卿的突然發招讓雲其卿再度咳出血來。

    “天,你這是幹什麽!”

    陳月落從懷中掏出手帕來站起來想查看雲其卿的情況,隨身放手帕這兒習慣是和顧愁眠學的。

    結果陳月落剛把手帕遞過去要關心雲其卿一番,反而被雲其卿用力的一推開。

    “用不著一多管閑事!”雲其卿嘴角還流著血。

    什麽叫做我多管閑事!這人真是!

    “好,我多管閑事!”

    陳月落有些惱火的將手帕放在桌子上,隨後就坐了回去。

    “你為什麽不離開?”雲其卿又咳了幾口血,他一抹嘴上的血,歎了口氣對陳月落問到。

    陳月落側眼看了看雲其卿,這家夥說話都不對著人……語氣還這麽冷淡,怎麽說論輩分我也是他大師兄,他這是仗著師傅擺架子?

    “我離不離開是我的事,我就不離開!”陳月落抱臂胸前將頭一別也不看雲其卿,“你為什麽不走?”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雲其卿的回答讓陳月落更惱火了一些。

    二人就如此相互別著頭不看對方,雲其卿還時不時咳嗽幾聲。

    二人這種氣氛直接影響了流雲殿的其它弟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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