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寶現在是有苦不出,雖簫錦前輩也此事像是故意陷害他的,但最終還是讓所有人都心存芥蒂了。

    他知道自己是半路認師,這一點極讓人詬病,所以即便大家懷疑他,他也沒有什麽怨言,隻是心中十分的委屈。

    汪不辭是從頭到尾都聽見了對話的,不過他什麽都沒。

    一來自己一直都戴著麵具,簫錦即便知道大藥師身邊有個高手護其左右,也不知道那人就是他。

    二來這事屬於大藥師的宗門事宜,自己不是歸元宗的人,並不好插手。即便是為了大藥師,他也需要再觀察一二,因為他自己也不能肯定,張大寶是不是好人。

    於是張大寶隻能頂著眾人懷疑的目光,如履薄冰的在客店裏住著,這期間他甚至不敢有一個多餘的動作,生怕大家疑鄰盜斧,越看他越像奸細。

    時間一過去,這一晚上,言瑾的門終於打開了。

    隨著門聲響起,周圍的房間都亮起療。大家紛紛望向窗外,就見言瑾大步流星的從屋裏出來,直奔千機的房間。

    過了會兒,千機抱著大浴盆,和言瑾一起進了屋。汪不辭又被關在了外麵。

    張大寶看著師父急急忙忙的樣子,心裏即便再多的委屈,也不敢出去叫住師父,把這些的委屈告訴她。

    因為他知道,師父忙著救她妹妹,這個時候,他可不能給師父添亂。

    就在這時,言瑾的房門突然又開了。

    言瑾從屋裏走了出來,站在院裏喊了一聲“邢興”。

    張大寶歪了歪頭。

    星星?

    話音剛落,牆根裏突然出現一個黑影,甚至把一直守在師父門口的汪不辭都嚇了一跳。

    “主人。”

    言瑾看著他:“我徒弟被抓了,你知道?”

    邢嘯膝下跪,低頭道:“主人息怒,是我們一時鬆懈,讓九院的人成功下了藥,後頭我派人把張大寶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現在他已經自行脫離,回到客店,還請主人明察。”

    言瑾聽完匯報,沒有任何表情。

    邢興還以為她生氣了,正準備請罪時,突然就聽她道:“去把門口戒備的人數再加一倍,不辭,你去一疼君那兒,叫他把皇室的眼線都撤了。”

    汪不辭站在廊上勸道:“你這時最是怕人打擾的時候,若是撤走皇室的眼線,有個三長兩短的……”

    言瑾抬起手,打斷了他的話:“我就是要九院找上門來,現在他們因為皇室的眼線,畏畏縮縮隻敢拿我徒弟開刀,我不爽。”

    汪不辭:“……好吧。”

    感情這女人窩在房裏,卻對外頭的情況了如指掌,難道是這個叫邢心人,每都給她匯報?

    汪不辭想到這裏,看了邢興一眼,卻誰知邢興也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汪不辭一愣,邢興這眼神,他難不成以為是自己告訴言瑾的?

    還來不及好奇多一些,言瑾便讓邢興下去,邢斜著他的麵,在他眼前消失了。

    汪不辭左右看了看,倒是淡定。這種隱身術,他也聽師父過,但這種隱身術隻是一種障眼法,並沒有什麽殺傷力,所以他師父並不屑教他,也不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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