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珊珊以薛懷的身份將金菊香酒館開到了京都,她利用藥物簡單改變了自己的相貌,帶著金菊香光明正大的住進了薛府。

    薛至海,寧氏,薛琪沒有一個人認出她,甚至連懷疑都沒有。

    一家三口對她展現了如出一轍的熱情,於珊珊隻是笑,她覺得這樣也挺有意思的,不知道等有一他們都知道她就是他們趕出京都的薛玉兒會是什麽表情?

    “賢侄就安心住在薛府,也不用出去另找住處了!京都鋪子若是不好找,就用咱們自家的,你玉兒表妹手裏也還有幾間當街鋪子,地段都是上好的……”薛至海一副溫和是態度,若她不是薛玉兒,或許她就該感激涕零了吧!

    “玉兒表妹從未和我起過她還有鋪子的事……”於珊珊不解的看著薛至海,她還真不知道自己還有鋪子。

    “那是她娘的嫁妝鋪子,如今都歸攏在公中一並管理的,玉兒畢竟是女兒家,這些拋頭露麵的事,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自然不好打理。”薛至海眼裏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消失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玉兒表妹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有勞三伯費心,讓人帶我去看看那幾個鋪子吧!若是合適,租金自會照舊!”於珊珊淺笑有禮。

    “這個不急,你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明早我讓人帶你去便是,至於租金,你就直接給玉兒吧!她在老家一應用度自該由我這邊出才是。”薛至海不看寧氏和薛琪不好看的臉色。

    “是!一切都聽三伯吩咐!那懷就先去休息了!請贖懷先行告退。”於珊珊起身抱拳,薛至海點頭後就離開了。

    出了門,於珊珊嘴角勾起,果然回來就有好消息,這個父親,心還沒有完全黑掉,總算心底還有薛玉兒這個女兒的,隻是比起他的前途利益,就有些不夠看了……

    “娘!薛玉兒都已經廢了,爹爹為什麽還念著她?那些鋪子你不是早就被你弄到手了嗎?為什麽爹爹還那是薑氏的嫁妝?”薛琪摔了一個茶盞,大聲質問寧氏。

    “我哪裏知道,你父親突然發什麽瘋?鋪子地契就在我手裏捏著,那賤人想都別想……”寧氏也扭曲著臉,手裏攥著手絹,青筋都冒了出來。

    “那些都是我的嫁妝,娘,這可是之前咱們好的!”薛琪收斂怒氣,伸手抱著寧氏的1胳膊,撒嬌的看著她。

    “行啦!娘親的,不就是你的?娘親就你一個女兒,不給你給誰?”寧氏欣慰的伸手撫摸著女兒的秀發,輕聲安慰。

    還一副母慈女孝,於珊珊在房頂勾起諷刺的笑,地契嗎?那就物歸原主吧!

    當晚,於珊珊就從寧氏房間裏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一打地契,順手塞進空間,又順手將她藏得私房銀子給順了,這才施施然回了房間。

    第二一大早,於珊珊就跟著薛府外院管事去看鋪子了,還別,薑氏的幾個嫁妝鋪子的確都不錯,於珊珊最後選擇了一個地段最為繁華的轉角鋪麵,這家鋪麵比較大,應該是三個鋪麵打通的,之前是一家酒樓,據因為房租太貴,生意利潤太低了,後來幹脆收拾包袱回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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