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隻是被簪子紮傷,慕白的傷並不太重,但他心神明顯不安穩,心情也極糟,喊著要喝酒,子蕭也就沒有攔阻。

    結果隻兩杯酒下肚,慕白就醉了,他又哭又鬧,不斷訴說自己心中的痛苦,以及對小舞的相思,惹得子蕭也和他一樣,流了不少傷心的眼睛。

    慕白鬧騰的太厲害,子蕭最後用迷藥,將他迷倒,將他放在榻上。

    隻一打眼,子蕭就認出來了,這張新換的榻,是小舞在希夷仙府用的那張,再環視一下四周,發現這裏大多數的用具,都是從希夷仙府搬過來的,也就是小舞曾經屋中的東西。

    坐在離榻不遠的桌邊,一邊聽慕白夢中哭唧唧地囈語,一邊睹物思人,一坐就是坐了一夜。

    當慕白的惺忪的雙眼,對上子蕭深邃如海的眸子時,他腦子還有一霎的糊塗,想起昨夜的情景,他騰地起身下床,直接光著腳,就跑到看見小舞那雙大眼睛的窗口前。

    一如昨夜,五色激光劃過永遠也不會亮的上空,那裏卻空空如也,慕白望樓下看,發現有侍衛影影綽綽的身影。

    一行熱淚,從慕白的臉頰滑落,接著就是一陣咳嗦。

    子蕭用法術,給未穿鞋的小魔王套上靴子,然後走到他身邊,給他披上一件衣袍,接著又遞上一粒丹藥。

    “吃了!”

    “咳咳咳!……”,慕白咳的太厲害,哆嗦著手想捏起丹藥,卻沒有成功,。

    子蕭見狀,直接拿著丹藥,遞到他慕白的嘴邊,頓感一股熱氣隻噴手,於是手直接掐上他的脈搏,發現小魔王不但高熱,還脈象混亂不堪。

    ”魔王,你病了,快回床上躺著”

    “咳咳咳!……咳咳咳……”,慕白咳彎了腰,滿臉漲紅,根本無法說話,已無法動彈。

    子蕭見狀,伸出兩指,在慕白的後背穴位上,快速點了兩下,才讓他堪堪停住咳嗽聲。

    “張嘴,把藥先吃了”,見慕白咳嗽停止,子蕭吩咐說。

    慕白張嘴咽下藥,感覺喉嚨口頓時冰冰涼涼感,咳嗽被瞬時壓了下去,人也能開始講話了,“我過去犯病前,就曾這樣咳過,你說,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子蕭心內一驚,繼而狀似沒事地調侃道:“魔王睡了一萬年,今時已不同往日,魔王身體好的很,想死都難”。

    “真的?”

    “真的!”

    再度得到證實,慕白臉上露出輕鬆之色,“那就好,小舞回來了,我不能出事的,以後,我還要……保護她呢……咳咳咳……”。

    見慕白又開始咳嗽起來,子蕭心又懸了起來,聽小魔王剛才話裏的意思,他犯病不治之前,就是這般劇烈咳嗽的,他又出現同樣的症狀,一定不是什麽好征兆,自己剛才的切脈,也沒斷出他突然發熱和脈象混亂的原因。

    怕敏感心細的慕白想多,子蕭沒敢太表現出急切,而是壓著心中的焦急,溫聲勸道:“魔王什麽都懂,卻為何總是犯糊塗?整晚上亂折騰不說,這一大早,就又光著腳亂跑,縱使再強壯,也架不住這麽折騰。這回好,弄病了,得治上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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