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弟們都被蘇嫻音的魔音洗耳,自從心裏有了她和他們老大有一腿的想法後,這進去都不敢隨意進去看了。

    推了推身側的另一個人,之前攔著他的人開口催促道:“你去告訴老大,美人喊他,看看老大怎麽一個意思。”

    屋子裏麵的“刀疤”“刀疤”還在繼續,弟們一個個眼睛裏都是敬佩。

    就連跟在江淮身邊那麽多年的他們,都不敢這麽對待他們的看法,這美人實在是太過有勇氣了,牛皮,牛皮啊。

    剛準備休息的江淮就被瘋狂的敲門聲打攪,他冷著臉開門:“她又鬧騰什麽了!”

    弟剛準備開口就被江淮的“機智”驚訝到,他支支吾吾地把蘇嫻音在房間裏喊著的事話給重複了一遍,眼看著江淮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弟的心裏也是瑟瑟發抖。

    “老大,那個美人怎麽搞,額,怎麽處置啊?”弟差點順嘴錯話了。

    江淮揉了揉不太舒服的眉心,這還沒有和後麵的人談判呢,他就快要被蘇嫻音給整出心髒病來了,一抽一抽的疼。

    江淮關上門,穿著睡衣直接出去:“走吧,去看看她又折騰什麽。”

    弟跟在江淮的身後,怎麽看他們老大都像是過去睡覺的,嗐,他想什麽呢。

    他把這些想法都藏在心裏,準備一會兒和其他的兄弟們再商量商量。

    是不是有內味兒了。

    江淮還沒有到蘇嫻音在的屋子就看到了麵容抽搐的幾個弟,他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一個個捂嘴忍住了笑意。

    屋子裏的蘇嫻音還在唱歌,唱的都是把江淮編寫進去的歌,一句句都是在戳江淮的傷口,撒鹽的那種。

    什麽“刀疤刀疤刀疤裏麵藏刀疤”“你不來你不來以後別想來”之類的話,張口就,不去當創作型歌聲還真的是可惜了。

    聽到門口的動靜,蘇嫻音的耳朵動了動,估摸著他已經到門口了,現在正調整呼吸醞釀怒火呢。

    這一點蘇嫻音還真的沒有猜測錯,江淮克製住了自己體內的怒火,這才沒有進去把她的脖子給直接擰斷了。

    蘇嫻音呢聲音很好聽,尤其是唱歌的時候婉轉悠揚,前提是裏麵的主人公不是他。

    江淮推開門進來,門口的弟不怕死地伸長脖子偷看了一下,被江淮一個冷眼給嚇退了,瑟瑟發抖的站回了原來的位置。

    蘇嫻音被綁的不太舒服,微微活絡了一下筋骨,悠哉悠哉的開口:“刀疤兄弟,麻煩你親自過來了,麻煩把空調溫度調正調整,怪涼的,你還不給我被子。”

    她做出非常為難的樣子,繼續道:“雖然我是個善解人意美麗大方又不做作的仙女,畢竟是肉體凡胎,扛不住這凍啊。”

    她像是念經一樣不帶停的話,江淮有種拿東西給她封住的衝動,聲音也帶著休息被打擾的冷意:“你可以直接選擇死。”

    嗯?太殘忍了。

    蘇嫻音努力起來了一下,“麵對”江淮生氣不認同道:“你怎麽可以這麽想呢?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的命可不是我能決定的呢,刀疤哥,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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