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乖寶得知自己有妹妹的時候,他突然有了一種“熬了這麽多年終於解放”的感覺。

    蘇糖唄也很高興在乖寶快要上幼兒園的時候,又來了一個妹妹。

    蘇薄言和厲君安回來了一趟,很快就離開了,蘇糖唄都來不及和蘇薄言一些妹妹的貼己話,他就被厲君安帶走了。

    全家上下臉色最不好看的就是厲閆了,當年蘇糖唄進產房的畫麵曆曆在目,怎麽就又中招了呢?!那些東西質量太差了!

    陳柏得到整頓那些產品商家消息的時候,已經不是嘴角抽搐的問題了,他整個臉都在顫抖,這年頭還有因為自己媳婦懷孕去整頓商家的人已經不多了。

    不對,應該是僅此一個!

    陳柏:他們家總裁可真“個性”啊!

    陳柏不能明麵上用閆氏集團總裁的名字去投訴人家產品公司吧,坑友的陳柏,果斷選擇以還是單身狗的黃毛的名義去處理。

    還在國外出差的黃毛:???

    蘇糖唄第二胎比第一胎更加安靜,有鄰一胎的經驗,蘇糖唄處理起來更從容了。

    平日裏吃吃喝喝一點孕期反應都沒有的蘇糖唄,在厲閆的眼裏卻是易碎的寶貝。

    在陳柏無奈的目光裏,再次休產假的厲閆帶著自己慣用的筆記本電腦離開了

    陳柏:到底誰是老板啊!!!

    十個月的時間長不長,短也不短,每一位使化身的母親經過這十個月,把使帶來了人間。

    蘇糖唄生第二胎的時候,厲君安、蘇薄言都從國外趕回來了,蘇鬱遲也在忙碌中抽出時間,俊美絕色的四個人站在產房外。

    若不是這裏是閆氏集團私下的醫院,出現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恐怕這一幕早就在網絡上瘋傳了。

    乖寶窩在蘇薄言的懷裏,在等待中睡了過去,蘇薄言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他的身上,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哄著他睡。

    蘇薄言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蘇糖唄,以及她的孩子,即便是厲君安也沒有享受到過,成為心之向往的念想。

    蘇糖唄二胎生的很快。

    蘇薄言抱著乖寶和厲閆陪著醒來的蘇糖唄話,家夥看到虛弱的媽媽,揉了揉紅紅的眼睛,忍住了想要媽媽抱的話。

    厲閆誠如過去的每一,一直陪著她,握住她纖細的手指,放到嘴邊憐愛地親了親,“糖糖,辛苦你。”

    本以為萬無一失的過程,最後被產品質量給打破了,厲閆為此很是自責。

    蘇糖唄回握他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閆哥,我喜歡孩子,和乖寶一樣可愛的孩子,閆哥,我想給你一個更溫暖的家。”

    蘇薄言歎息了一聲,先把乖寶抱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蘇糖唄和厲閆。

    他帶著乖寶去看了妹妹,那個一出生就顯得格外安靜的妹妹,躺在保溫箱裏。

    乖寶雙手貼著玻璃窗,看著裏麵隻的妹妹,好奇地開口道:“舅舅,那就是妹妹嘛?她長得……”

    乖寶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詞匯,又搜索了一番詞庫,最終還是出了“好醜”。

    蘇薄言被他逗笑,揉了揉他的頭發,“女孩子都是需要時間的,乖寶再等等,以後妹妹會越來越漂亮的,就像乖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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