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傳來蘇糖唄和許槿花的笑聲,厲閆和陸鬆同時間回頭,後者看不見,厲閆難得開口。

    “你媳婦在朝著你笑。”

    陸鬆聽了立馬露出一個笑容,許槿花愣了一下,意識到厲閆告訴他的後,嘴角的弧度上揚。

    他們這幾個從高中到現在的同學,即便是她和他的關係不深,看在陸鬆的麵子上,厲閆還是讓人給了她不少的方便。

    就是她之前去產檢的醫院,都會有專門的人聯係她產檢的時間,甚至會上門來接她。

    陸鬆的眼睛也會有人定期上門來檢查。

    這些厲閆都沒有,但是她和陸鬆都受了他不少的恩惠。

    許槿花過去半生一直都在贖罪。

    如今……

    卻是她贖罪的對象丈夫,給了他們更多的幫助。

    即便她沒有了和蘇糖唄之間的記憶,但是在得知她的父親是誰後,她便知道了她的身份。

    蘇糖唄看著走神的許槿花,知道她肯定又亂想了。

    “花花,我很好,一切都很好。”

    很多事情不需要完全扯開來,成年饒世界裏,有時候一個眼神就會知道彼茨想法。

    許槿花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肚子上,感受著肚子裏孩子的成長,緩緩地勾唇,猶如在許下一個承諾:“以後,我讓我家孩子保護你的寶貝。”

    “沒有關係噠。”蘇糖唄拉住她的手,軟軟地開口,“閆哥,我肚子裏的肯定是個男孩子,男孩子不需要別人保護噠,他會自己快快長大的。”

    像他的爸爸一樣。

    還有他的兩位舅舅一樣。

    啊,還有他大伯。

    蘇糖唄對於蘇薄言、厲君安和蘇鬱遲的輩分問題,還是厲閆和她了以後她才明白的。

    “以後,我的寶貝,你的寶貝,他們一定會成為很好很好的朋友。”

    “就和鬆鬆與閆哥一樣好。”

    要不是陸鬆的眼睛出了問題,現在的心髒很是脆弱,按照過去厲閆的脾氣,現在早就把抱著自己抹眼淚的陸鬆丟出去了。

    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給抱著哭,厲閆額頭的青筋開始跳動。

    他略帶嫌棄地開口:“陸鬆,別人都是懷孕了變得愛哭,你一個當爸爸的人,哭什麽。”

    陸鬆吸了吸鼻子,委屈道:“那不是因為我們關係好嗎,閆哥,你都不知道我每有多害怕,我怕到花花生孩子的時候,我不能親自抱她去。”

    厲閆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許槿花懷孕沒什麽情緒,怎麽陸鬆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

    “別想太多。”

    厲閆的手落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順帶把他拉出去。

    他的懷抱是他家媳婦的,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抱的。

    許槿花尊重陸鬆和厲閆兩兄弟聊的空間,和蘇糖唄呆在厲閆專門為媳婦打造的孕婦活動房間裏,陪著她一起看老鼠和貓咪的追逐大戲。

    蘇糖唄的胃口很好,一邊看動畫片,一邊吃零食,還不忘分給許槿花。

    或許是因為有她在身邊陪伴著的原因,許槿花肚子的孩子今也很安靜,都不怎麽鬧騰了。

    接過她遞過來的零食,許槿花嚐試性地吃了兩口,居然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別人是懷孕前三個月會有劇烈的孕吐反應,可是許槿花直到現在好幾個月了,還是會經常性地暈吐、惡心,夜裏常常睡的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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