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禮下來,厲閆一直都在忙碌著,接收著眾饒喜悅,這幫許久未曾如此聚過的兄弟們,卯足了勁兒給敬酒。

    冷峰、傅丞一和沈卓新這三位兄弟,可是替厲閆擋了不少的酒。

    陸鬆因為眼睛還沒有,身體的傷口恢複的也才剛剛好,許槿花不允許他碰酒,兄弟們也都知道陸鬆的情況,沒有拉著他喝酒。

    對於這幫過去學生時期的學霸嬌子、不學無術的紈絝,此刻卻可以坐在一張桌子上談笑風生,黑嵩堯的感觸是最深的。

    學生時期的孩子不愛學習,是本性,是興致不在於此。

    可是此刻,看到這幫氣質矜貴的孩子們,常人嚴重的貴子,誰敢他們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意義呢?

    光是這張桌子上的人,每年為公益事業貢獻出去的金額,就是那些他們不是好孩子的饒上百倍、上千倍。

    人性、人心……從來都不是憑借一個時期的行為來判斷的。

    黑嵩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教育生涯所堅信的信仰,每一個孩子都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總覺得這個孩子未來不會有出息……的老師,不是一個好的教育者。

    厲閆帶著蘇糖唄一起端著酒杯來到黑嵩堯的麵前。

    看著過去的恩師,他心中也略有感慨。

    過去的他。

    雖然從未表現過什麽,但是黑嵩堯知道,這孩子已經真的是非常給他“麵子”了。

    “黑老師、師母。”厲閆端起酒杯,“我敬你一杯,過去,謝了。”

    蘇糖唄手裏端著果汁,學著厲閆的樣子,也端起來手裏的果汁敬黑嵩堯和他的妻子。

    黑嵩堯站起來慈愛地看著眼前的新郎,意氣風發,風華正茂。

    “客氣,好好對人家姑娘。”

    厲閆勾唇:“嗯,會的。”

    黑嵩堯身邊站著的是他的妻子,一個非常溫婉的女人,當年的黑嵩堯其實和厲閆的骨子裏有那麽幾分相似,都是不服輸、不信命的性子。

    隻不過誰能想到最後黑嵩堯竟然會選擇做一位老師呢。

    “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黑嵩堯拍了拍厲閆的肩膀,厲閆點點頭:“老師和師母有什麽需要都可以找陳柏。”

    “嗯,你先去招呼其他的人,我們自己會安排的。”

    厲閆沒有再多做停留,帶著蘇糖唄一桌一桌的敬酒過去,雖然姑娘很開心自己可以喝那麽多的果汁,厲閆卻擔心他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厲閆眼睛含笑看著蘇糖唄,勾了勾她的鼻子,笑道:“蘇糖糖,你喝果汁都能喝出喝酒的氣勢來,肚子不撐嗎?”

    蘇糖唄甜笑:“不撐呀~”

    厲閆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嗯”鄰二聲:“少喝點,抿一口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蘇糖唄聽話地點頭,她看著手裏的的、超級的、無敵的杯子,雖然覺得這個喝很多很多杯都不會撐肚子,但還是聽厲閆的話,沒有喝太多。

    “閆哥你也少喝一點。”

    厲閆對她關心的話剛感動了一會兒,蘇糖唄就緊跟著開口道:“哥哥了,新婚夜不能喝酒的,會影響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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