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閆去開車,蘇糖唄留在路邊等著,突然一股不舒服的氣息傳來,她整個人朝著後方倒去,手裏打包的寶貝一樣的甜品,摔在了路邊的地上。

    厲閆過來的時候隻看到地上被打翻的甜品盒子,以及裏麵已經摔爛聊甜品。

    這像是一個無言的暗示,讓他的心頭猛烈的“咯噔”了一下,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對。

    厲閆想起來姑娘平日裏走哪裏都要和他一起手牽手,今突然什麽也不願意一起去車庫,非要在路邊等他。

    他的腦海裏閃過了什麽重要的信息,冷寂下來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路邊的甜品盒子,很快就有城市美容師把東西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裏。

    厲閆沒有離開,他就在路邊的車子裏等著手下的人消息,得知蘇糖唄被唐家的人帶走,車內的氣壓瞬間降到了零點。

    唐家……

    頂著唐雪的臉,白露得意地看著蘇糖唄被綁在儲藏間裏的狼狽樣子,高傲地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此刻的模樣。

    “蘇糖唄,你可總算醒了。”

    蘇糖唄被刺眼的光刺激到了眼睛,忍不住捂住眼睛緩和了一下。

    白露早在人把她帶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她領口的印記,想到這些都是厲閆做的,她的內心變妒忌地發瘋。

    “蘇糖唄,可算是抓到你了。”

    知道她身邊那一個個隱藏在暗處的保鏢都是誰安排的。

    引走了一路還有一路。

    即便如此,她還不是被她給抓回來了,到底,如今的她不再是過去的白露了。

    蘇糖唄不慌不忙地適應麵前屋子裏的強光,之前被帶過來的時候眼睛是蒙了黑布的,人又是昏迷狀態,沒有感覺。

    現在不一樣。

    生活在大海裏的她,五感雖然比一般人強大,但是在對光感的敏感上也比人要厲害的多。

    就現在白露安排的這個屋頂,頭頂上的強光讓她難受的睜不太開眼睛。

    “你不害怕嗎?”

    白露坐在椅子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蘇糖唄。

    為什麽即使狼狽的樣子,看起來也那麽的讓人心疼?

    白露在心裏冷笑:這就是她勾引厲閆的本事嗎?

    蘇糖唄揉了揉筋骨,也不知道白露哪裏來的自信,居然把綁著她的繩子全部都解開了。

    屋子裏除了她們兩個人並沒有其他的人在,若是她直接把白露給反綁起來,豈不是就可以直接出去了?

    那不就太無聊了,白浪費她故意讓他們得逞的時間了。

    暫時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的蘇糖唄,靜觀其變,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對於之前“被迫”舍棄掉在地上的那個甜品表示萬分的後悔。

    其實昏迷的狀態也是可以緊緊地抓著甜品盒子的嘛。

    下次可不能再浪費了。

    也不知道閆哥收到她留下的信號了沒有?

    沉浸在自己思維裏的蘇糖唄,直接忽略了屋子裏的白露,想著怎麽樣才可以讓厲閆之後再給她買一塊那個甜品。

    踩著細跟的高跟,噠噠噠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來到蘇糖唄的身邊。

    白露微微俯身,冷笑:“蘇糖唄,你以為你不和我話,我就會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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