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閆的心裏雖然訝異,麵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當初蘇糖唄的身邊還隻有一個蘇鬱遲給她撐著,現在又來了一個“親哥哥”,他似乎已經能夠預料到自己未來的“苦”日子了。

    不過……此刻最苦的人恐怕還是他的親哥哥吧。

    厲君安靠在一旁的牆上,一條腿彎曲,手隨意地搭在上麵。

    他看著陸宴筠又或是蘇薄言的臉,無聲地苦笑。

    陸宴筠故意不搭理他。

    厲君安看到這個樣子的他,反倒是心頭一鬆:還恨著就好。

    陸詹看著眼前的局麵仰著頭看了看頭頂的白色,歎了一口氣,這他媽的都是什麽破事啊。

    敢情就隻有他這一隻“單身狗”在這裏看戲呢。

    目光對上蘇鬱遲的眼睛,陸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一笑。

    哦,還有一隻。

    察覺到陸詹眼裏的意思,蘇鬱遲的眸子冷了冷,現在事情雖然已經有了一些頭緒,可是還有一些疑惑的點眉頭解開。

    比如……

    蘇薄言是如何變成陸宴筠的?真正的陸宴筠現在又在哪裏?

    這個一直跟在陸宴筠身邊的這個陸詹,在這裏麵又扮演著什麽樣的身份。

    察覺到蘇鬱遲對自己的審視,陸詹沒有任何躲避,目光坦然地看著他,眼前的一個個可都是大潰

    演技比電視裏的那些流量明星還要好。

    連他都被騙了。

    敢情這裏麵隻有他一個人對這一切是最迷糊的啊。

    蘇鬱遲和蘇糖唄早就知道了?

    如果後者靠的血緣裏的親疏和直覺,那麽這個蘇鬱遲又是靠的什麽本事呢?

    陸詹在心裏留了一個心眼。

    陸宴筠靠近蘇糖唄的時候,厲閆擋在了他的麵前,替她擋住了陸宴筠審視的目光。

    厲閆:“你嚇到她了。”

    陸宴筠從確定用“陸宴筠”的身份沒有辦法帶走蘇糖唄齁,就開始故意泄漏自己的身份。

    隻是……

    他家的姑娘雖然“魚腦袋”挺聰明的,但是該聰明的時候偏偏迷糊,不該聰明的時候整個人賊精兒。

    “甜寶,過來。”

    陸宴筠故意不理會厲閆,磨著他的脾氣。

    這一次蘇糖唄可不敢再皮了,自己用腳點著地,坐在椅子上一點一點地靠近陸宴筠。

    耳朵聳拉著,看起來好不可憐。

    她故意來到了厲閆的身邊,低垂著頭不敢去看陸宴筠的眼睛。

    “哥哥……”

    陸宴筠冷哼,這些年在陸地上的布局,就因為她從家裏出來全部泡湯了。

    “誰讓你離開大海的。”

    如果不是問了大海裏的老龜,他都不知道她居然從大海裏偷偷地上岸了。

    還不止一次!

    當年的“陸宴筠”就是最好的證明。

    ……

    蘇糖唄低著頭用手指絞著手裏的衣服,不敢吭聲,她骨子裏還是很怕自己的哥哥。

    聽到他這麽,第一想法是乖乖地認錯,先讓她哥哥的氣消了再。

    離開大海之前,最疼愛的人是她的哥哥,

    離開大海之後,又多了厲閆和蘇鬱遲,以及其他的朋友。

    但是在蘇糖唄的心裏,蘇薄言的存在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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