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了,可以吃飯了。”

    陸宴筠帶著蘇糖唄來到了監控室,讓她親眼看著和厲君安作伴的厲閆。

    “他們親兄弟之前都是如茨狀態,冷漠,疏離,無情……甜寶,厲家的血是冷的,厲閆也是厲家人,他不會是例外。

    你也見過他們的父親,那個饒孩子都是一樣的,他對自己的子嗣都沒有溫情,何況是流淌著他血液的厲閆、厲君安麽呢。”

    陸宴筠就像是傳銷團夥裏的頭目,不斷地給蘇糖唄洗腦,奈何姑娘就是一根筋。

    認準了厲閆就是厲閆。

    “你真的個魚腦袋!”陸宴筠氣的心疼,他難得對蘇糖唄重話。

    她抿著嘴巴不怕他:“我就喜歡閆哥,就喜歡他!隻喜歡他!永遠喜歡他!”

    陸宴筠氣結:“你!”

    “好好好,你想喜歡這麽一個人就喜歡去吧!”陸宴筠把他留在了監控室裏,摔門離開,門外的陸詹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盯著她!”

    陸宴筠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被蘇糖唄那種無畏懼的愛給氣走的,誰讓她心裏的人從始至終都不是他呢!

    這臭毛病也就是蘇鬱遲那混蛋給慣的!

    像她蘇薄言哥哥多好,這脾氣非要像蘇鬱遲那個從底層爬起來的渾子!

    固執的隻有一根筋,扭都扭不回來!

    喜歡他陸宴筠哪裏不好?!

    家世、樣貌他哪一樣不如厲閆那個臭子?!他對她有足夠的包容,這是厲閆那個年輕氣盛的少年能有的嗎?!

    不得不。

    陸鬆的自戀不是獨有的的,陸家人骨子裏或多或少都有一些。

    陸宴筠的容貌那也是萬裏挑一,比之厲君安和蘇鬱遲他們也是不差的。

    厲閆?嗬!也不過是勝在年輕罷了。

    厲閆在的屋子門口。

    陸宴筠現在門外看著裏麵明明是兩兄弟,但是一點兄弟情感都沒有的兩個人,無聲的嗤笑,特麽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隔壁。

    蘇鬱遲慢條斯理地翻著書,順手從陸宴筠房間的書櫃裏拿的,醒目的《人體解刨學》五個大字,看的晃眼。

    對於陸宴筠的不請自來,蘇鬱遲的淡定如僧入定,連一個抬眸都沒有給他。

    都是一個牛脾氣!

    這哪裏是他們抓起來的“階下囚”啊,一個個都是過來當大爺的。

    “水果誰給你準備的?!”陸宴筠質問蘇鬱遲的同時,也在質問陸詹。

    蘇鬱遲總算是舍得給他一個眼神了。

    “糖糖準備的,有意見?”蘇鬱遲挑釁的目光,氣的陸宴筠心裏火燒火燒的。

    是了。

    是他吩咐過讓底下的人聽蘇糖唄的,想要吃的喝的都給準備齊全,沒有想到便宜了蘇鬱遲這廝,還真夠不要臉的。

    陸宴筠想到簾初和蘇糖唄一起揍了他一頓的經曆,冷笑,對著門外拍了拍手。

    很快,幾個穿著白衣服的人進來。

    陸宴筠冷冷地看著蘇鬱遲,對著手下無情地吩咐道:“好好地招呼招呼蘇先生,務必!要讓我這位未來大舅子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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