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都是大佬,他哪裏招惹的起來的,打架又打不過。

    厲閆帶著蘇糖唄出去的時候,蘇鬱遲已經回到了車子裏,醫生正在給他包紮手上的傷口。

    看到蘇糖唄出來,蘇鬱遲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眼裏的冷意猶在,“先給姐包紮。”

    厲閆牽著蘇糖唄直接來到了車子邊。

    即使他看蘇鬱遲再不爽,他也不會那蘇糖唄來拚任何的麵子,“心點,她怕疼。”

    醫生詫異地看了看厲閆,提著醫藥箱走到了蘇糖唄這邊,“姐,您先坐回車子裏吧,我給您傷口處理一下,再上藥。”

    蘇糖唄下意識地厲閆,後者心的牽著她的手,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讓蘇糖唄坐在了副駕駛上。

    蘇鬱遲坐在後座對上厲閆的目光,意味深長,暗示他的行為過於幼稚。

    兩個相差了不少年歲的人,一個在車裏坐著,一個在車門口站著,目光都鎖定在處理傷口的蘇糖唄身上。

    三樓的窗戶邊上。

    陸宴筠專注的樣子看著隻露出一隻手在車外的蘇糖唄,屏住呼吸,吐出一口濁氣。

    姑娘下手可真狠。

    蘇鬱遲雖然打架攻勢很猛烈,但是陸宴筠也不差,擋下來不少。

    隻有在麵對蘇糖唄的時候,他根本就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他對她從來都是投降的一方,從始至終,都是如此。

    在陸鬆看來,陸宴筠對蘇糖唄的感情來的太多蹊蹺。

    明明上一次……上一次……

    上一次什麽來著?

    陸鬆的記憶點出現了模糊,對於和蘇糖唄認識的開始以及過去發生的事情,都記不太清楚了,讓他很是迷茫。

    他的記憶裏差成這個樣子了?

    “好了,姐最近不要長時間碰水,傷口過段時間就會痊愈。”

    “謝謝醫生伯伯。”

    醫生笑著點點頭,快速地離開。

    蘇鬱遲帶著厲閆和蘇糖唄回去了,陸鬆留了下來。

    他看著陸宴筠依舊站在窗戶邊的落寞背影,心疼了一下,“哥,我先送你去醫院吧,你的手再不處理就要廢了。”

    廢了又如何,想要讓她在乎的人根本不在意。

    甚至在離開的時候,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醫院裏。

    躺在私人病房裏的陸宴筠看著還沒有離開的陸鬆,下了逐客令,“你該回去了,我讓你送給你回去。”

    “那怎麽行,我們家可就我們兩根獨苗苗,哥你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能放任你在這個冰冷的醫院病房裏不管呢。”

    “你先回去,你想知道的等我身體好了告訴你。”

    陸宴筠的話剛完,原本還兄弟情深的陸鬆立馬從椅子上起來,“好嘞~哥哥你早點休息,熬夜對身體不好哦~”

    陸宴筠:“……”

    關上病房的門,陸鬆和陸宴筠臉上的笑意都冷了下來。

    一個看著病房裏單調的花板,沉默。

    一個聞著醫院裏難聞的消毒水,悄悄地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默默離開,給了陸宴筠足夠的時間去調理自己的心情。

    他甚至懷疑……當初陸宴筠性格大變,和蘇糖唄有關係。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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