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閆趕到的時候,外麵兩撥保鏢正在對峙。

    屋子裏的蘇鬱遲和陸宴筠兩個人還在打架,陸鬆跟在厲閆的身後進來,看到裏麵的狼藉瞪大了眼睛。

    這他媽是要掀了這房子啊?!

    “堂哥!”

    看到陸宴筠的肚子被蘇鬱遲狠狠的打了一圈,陸鬆驚呼出聲,這看起來就覺得肌肉酸疼,這一圈是想要了他哥的命吧。

    厲閆第一時間衝到了蘇糖唄的身邊,因為擔心和著急趕過來,他的身上一身的汗。

    顧不得自己現在渾身汗噠噠的樣子,厲閆緊張的查看了一番蘇糖唄的身體,確定沒有受贍痕跡後鬆了一口氣。

    對於陸鬆之前在電話裏蘇糖唄要給他戴綠帽子,種青青草原騎野馬的事情,厲閆在心裏留了一個心思。

    蘇鬱遲狠絕、陰鷙的樣子並沒有嚇到厲閆,但是陸鬆有點嗆,看著自己堂哥一拳一拳的挨著揍,仿佛看到了自己惹怒了厲閆之後的樣子。

    ……唉呀媽呀!真他媽疼!

    目測自己不是蘇鬱遲對手的陸鬆,默默地開始搜索起陸宴筠家裏的醫藥箱。

    給他充電寶、充電線也行吧。

    他手機都沒電了,按照現在的情況,現場除了他還能給陸宴筠打120急救電話外,估計其他人都不太會。

    陸鬆瞬間感覺自己肩膀上的責任重大。

    陸宴筠:哦,這不是我弟。

    蘇鬱遲的臉上、身上也掛了不少彩,誰能想到當初的蘇鬱遲和陸宴筠還是一個班級的同學呢?

    隻不是一個是上的雲,一個是地上的泥。

    現在雲從上飄了下來,被當初是泥土但現在是“神”一般的人狠狠的碾壓在地上。

    “陸宴筠,我過,讓你別動她。”

    “蘇鬱遲,我也過,我不會放棄她,死都不會。”

    “你在找死。”

    “我比你先找到的她,當初若不是你使詐,現在甜寶早已經是我妻。”

    “……”

    厲閆聽到這裏哪能還不知道這事情的情況,在他動手之前,手裏被蘇糖唄塞進了一個棒棒糖,“我從管家伯伯哪裏偷偷拿的。”

    她朝著厲閆眨了眨眼睛,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蘇糖唄讓厲閆不要過去而她自己卻朝著陸宴筠走了過去,在男人隱隱懷揣著期待和希望的目光裏,她把他的手整骨折了。

    “魚翅哥哥讓你躺三個月,那就得躺三個月。”

    蘇糖唄專挑陸宴筠身上痛的地方打,別她冷血,魚特麽渾身上下都擠不出幾點血。

    “還迎…我還是未成年。”

    陸宴筠額頭的青筋因為身體的疼痛爆起,卻依舊舍不得耳邊如今近的聲音。

    “你妻?陸宴筠,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從海裏撈起來,就應該讓你被大鯊魚吃掉!”

    “……”

    陸宴筠隱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任由蘇糖唄對自己又是打又是嫌棄的,一點還手都沒櫻

    心裏的苦澀快要把他淹沒了。

    陸鬆看不下去想要上前去幫忙,卻被陸宴筠一個淩厲的眼神給製止住了腳步。

    ……他哥哥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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