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痕跡,都被一隻無形的手被抹掉了。

    隨著越查越深入下去。

    甚至連他都在懷疑,當初自己出現在那艘遊輪上,是不是一個被人安排的“契機”。

    蘇糖唄抓著蘇鬱遲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蘇鬱遲,如果之前的心髒隻是揪痛到麻痹,那麽現在她連呼吸都開始不穩。

    這句話……

    蘇糖唄的眼淚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叮咚不止。

    她不斷的回味蘇鬱遲的這句話。

    這後麵未出口的意思,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這件事情和、和……和閆哥有關係?”

    蘇鬱遲不話的時候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他的眼睛裏似乎有冰,會讓周圍的一切都陷入寒冷之中,蘇糖唄的心一點一旦的沉入穀底。

    “真的……有關係?”

    寂靜的屋子裏“叮咚”的響聲如珠落玉盤,蘇鬱遲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歎息道,“沒有,和他沒有關係,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孩子。”

    可是蘇鬱遲剛才看著她的目光讓蘇糖唄揪著的心,依舊不曾鬆懈,她仰著頭看向他,“告訴我,魚翅哥哥,我可以承受、承受得住。”

    拍著她後背的手停下,蘇鬱遲讓她坐好。

    他蹲下來將地上的瑩白一顆一顆的撿起來,全部放進他桌上一個晶瑩剔透的瓶子裏,慢條斯理的動作猶如慢放的藝術片。

    等一切結束,他才緩緩地開口。

    “我查到,那,厲君安也在遊輪上。”

    “厲君安是厲閆的親哥哥。”

    ……

    元旦的第一。

    遭受重擊的蘇糖唄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管家喊她出去吃飯她也沒有出去,一不吃不喝讓管家擔心的去找了蘇鬱遲。

    “隨她吧,別去打擾她。”

    “先生,這個現實對於姐會不會太過殘忍?”

    蘇鬱遲看著桌子上那杯瑩白的珠子裝了三分之一的瓶子,目光幽冷,帶著刺骨的涼意,“對誰不殘忍?”

    “可是厲家二少爺……”

    管家欲言又止,蘇鬱遲冷笑。

    “他若真心喜歡糖糖,冰山火海都阻止不了他,他若非真心,糖糖早點脫離出來,未嚐不是好事。”

    管家歎息,當初先生要培養厲閆成為姐未來夫婿的時候,他就很驚訝,明明先生和厲家大公子那麽不對盤。

    如今這一步,也不知道先生是什麽意思。

    “我去給姐準備點吃的。”

    “……去吧。”

    蘇鬱遲也沒有不需要準備,蘇糖唄的性子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存了疑惑,不告訴她結果,她不會安心。

    至於厲閆……

    嗬!

    一的時間過去了,厲閆看著沒有任何動靜的大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出了陸鬆各種吆喝一起出去玩的消息,沒有一條是蘇糖唄發的。

    昨分開的時候似乎還好好的。

    叮咚一聲。

    蘇糖唄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響起。

    【厲閆:在哪裏】

    蘇糖唄的鼻子塞塞的,哭了一,有些呼吸不暢。

    枕頭邊都是瑩白的珠子。

    【厲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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