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唄以“請假結束”的理由再一次回到了高三(七)班。

    依舊是坐在厲閆的旁邊。

    黑嵩堯看著難得沒有在他的課程上趴著睡覺的厲閆,挑了挑眉頭,有些詫異。

    一旁如“雞啄米”“啄木鳥治樹”一樣不停點著自己的腦袋,看起來昏昏欲睡的蘇糖唄,隻要她敢趴在桌子上,厲閆手裏的筆就“點”在她的額頭。

    再一次被厲閆用筆被“點”醒的蘇糖唄,帶著些許的起床氣,嘴巴氣鼓鼓地看著厲閆,若不是在課堂上,她一定給他表演一個“哼哼”。

    坐在厲閆前麵的陸鬆早已經和周公下了好幾回棋了。

    蘇糖唄看了看厲閆,又用眼神“指了指”陸鬆,表示厲閆這樣就是故意差別待遇。

    為什麽鬆鬆可以睡覺,她不可以?

    “陸鬆!誰讓你上課睡覺的?!”黑嵩堯作為不放棄這幫孩子的班主任,盡可能地想要盡自己所能,教這些孩子一些東西。

    “不許上課睡覺,誰睡覺就寫千字檢討。”

    “威脅”的話已經撂下了,睡的迷迷糊糊的陸鬆看了看黑板上那些如文一樣的數字,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吧嗒”一下,額頭枕靠在自己的胳膊上又睡過去了。

    比起黑板上的那些數字,他覺得一千字的檢討書也沒有什麽可怕的了。

    反正他從寫到大。

    在厲閆一個不留神的功夫,蘇糖唄也經受不住周公的“誘惑”,吧嗒吧嗒的,用自己的下巴“啄著”自己的胳膊,最後直接癱在了桌子上。

    厲閆的眉頭緊蹙,昨晚蘇糖唄早就進房間休息了,怎麽還這麽嗜睡?

    能吃就算了,頂多廢一點糧食,但是還這麽能,那和二師兄可就真的是沒有什麽區別了,他在心裏這麽想著。

    上課的時光總是一晃而過。

    那邊厲閆和陸鬆才剛剛出去,這邊蘇糖唄就被陳琳漫給拉起來了。

    陳琳漫帶著不知道哪裏來的高傲,將一封信給甩在了蘇糖唄的麵前,“喂,傻子,一會兒把這個拿給閆哥,就有人約他晚上到這個地方,聽到沒有?”

    蘇糖唄還沒有清醒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她看著高傲如孔雀的陳琳漫,不太能理解她的意思,“閆哥一會兒就回、回來,你自己給、給。”

    她才不幫她給呢,閆哥到現在還沒有消氣呢。

    “我、我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就在一個教室還要她幫著拿給閆哥,她不是傻子,誰是傻子啊。

    蘇糖唄迷迷糊糊的又想要重新趴會桌子上睡覺,但是陳琳漫不讓。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蘇糖唄的頭發,“我讓你給你就給,廢話那麽多做什麽?!你信不信我把你這一頭的頭發全部都給拔禿了!”

    冷笑的陳琳漫沒有注意到蘇糖唄眼睛的變化,許槿花正好從教室門口進來,看到蘇糖唄被陳琳漫欺負,第一想法是趕緊去找老師。

    可是剛走了兩步,她便停住了,轉身朝著操場跑去,希望來得及。

    剛才厲閆和陸鬆他們似乎往那邊去了……

    許槿花找到厲閆他們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分鍾後了,她快速的將事情了一邊。

    厲閆冷著臉將手裏的籃球甩到了一邊,陸鬆“臥槽”了一句,也跟著厲閆趕緊朝著教室的方向跑去,這他媽又整的什麽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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