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陸鬆生日。
他浩浩蕩蕩的組織了一個生日宴會,邀請了自己玩的比較的朋友,男生和女生都有,厲閆原本對這些是沒有興趣的。
可是耐不過陸鬆的軟磨硬泡。
掛羚話,看著沙發上頭發沒洗,衣服沒換的蘇糖唄,為避免上次的事情再發生,他提著蘇糖唄出門了。
司機先將他們帶到了理發店,不願意讓別人碰她頭發的蘇糖唄,警惕地看著洗頭發的姐姐,眼睛裏都是戒備。
“姐,我隻是幫你洗個頭。”
另外一邊。
厲閆都已經吹完頭發了,女賓客這邊蘇糖唄還是沒有動靜,店長隻好過來和厲閆明情況,“實在是抱歉,可是那位姐不讓我們洗頭師靠近,這……我們也沒有辦法。”
蘇糖唄看到厲閆立馬跑到了他的身邊,她對自己的頭發可寶貝了,作為一條魚,她本來就沒有多少的頭發。
“頭、頭發少,不、不讓碰。”聲音帶著著急的鼻音,一隻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衣擺,一隻捋著自己的頭發。
跟防狼似的。
另外一邊,時間就快要到了,最後厲閆隻能“親自”動手,明明他的力道不算輕柔,但是蘇糖唄的眼裏就算是信任。
他看著手裏又擼了幾根下來的頭發,趁著她沒有注意,悄悄地衝掉,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給她“順頭發”。
原本30分鍾可以搞定的事情,愣是熬了一個時都沒有搞定。
蘇糖唄坐在鏡子前麵,看著身後給自己吹頭發,仿佛要把她腦袋擰下來的架勢,眨了眨眼睛,心裏有點害怕。
厲閆看著手裏柔順的發絲,吹是吹幹了,但是就跟炸了鍋的雞窩一樣。
厲閆:“……讓她來?”
他指了指旁邊的理發師,蘇糖唄看著他手上扯掉的自己的發絲,瑟瑟地點頭。
理發師立馬接上厲閆的活兒,二十分鍾就給蘇糖唄搞定了一個青春活力的發型。
而在讓蘇糖唄換衣服的時候,她死活兒不肯,厲閆也就隨她去了。
車上。
他看著她身上穿著的自己的衣服,兩隻手扒拉在窗戶上,看著外麵徐徐而過的街景,眼睛裏都是好奇。
……真他媽乖啊。
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總有一種奇怪的韻味,他不出來是什麽感覺,反正心裏癢癢的,有根羽毛一直在撓兒一樣。
“少爺,到了。”
看晃神的厲閆並沒有注意到車子停了下來,還是司機提醒了才回過神來。
蘇糖唄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等他發話。
厲閆:“下車。”
蘇糖唄利落的打開車門,下車,比起第一次她的不懂,現在上下車開門,她可是特別的理性利落。
厲閆從另外一邊下車。
陸鬆早早的就看到他的車子了,丟下裏麵人跑出來接他,今的陸鬆一身帥氣的西裝,像是歐洲上世紀走出來的貴族少爺。
蘇糖唄乖乖的跟在厲閆的身邊,像是他的“尾巴”,陸鬆看到她並沒有驚訝,他就知道他閆哥會把這個“妖精”帶過來。
算了,算了,他大氣。
才不和孩兒一般計較呢。
陸鬆熱情的開口:“閆哥,你可算是來了,裏麵就等你了,走吧,趕緊進去吧。”
蘇糖唄沒有換衣服,厲閆也沒有換,就穿了日常的休閑服就過來了。
陸鬆也不在意。
別墅的草坪上,布置的是海洋主題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半山別墅的院子裏,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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