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唄一聽到晚飯,立馬鬆開了搶辣條的手,穿上拖鞋“吧嗒吧嗒”地跑了過去。

    陸鬆因為她突然鬆開手,整個人摔在了沙發上,眨了眨眼睛,前麵還叫著人家“鬆鬆”,結果現在因為一包辣條就這樣對他。

    心裏委屈。

    蘇糖唄看到厲閆,聞著他身上香香的沐浴露的味道,仰頭,露出甜甜的笑容。

    蘇糖唄:“閆哥,香香。”

    厲閆:“……”香個屁!

    陸鬆看到厲閆旁邊的位置被蘇糖唄坐了,冷哼一聲,坐在了厲閆的對麵。

    想到平日裏在學校,厲閆都是自己坐一張桌子的,要麽就是大家一起吃,他一個人坐的遠遠的。

    什麽時候見到過他旁邊坐著這麽近的人啊,別人了,其他生物都沒櫻

    陸鬆沒忍住心裏的好奇,“閆哥,你們……”

    厲閆:“吃飯別話。”

    陸鬆:“好嘞。”

    一頓飯下來。

    陸鬆對蘇糖唄的飯量有了全新的認知,他已經算是兄弟幾個裏麵比較能吃的了。

    可是和蘇糖唄一對比。

    那飯量……

    就是個渣渣。

    陸鬆:“閆哥,晚上要不要來兩局?”

    厲閆抬了抬眸,冷淡地回複,“嗯。”

    蘇糖唄的心裏隻有飯菜,等她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完的時候,陸鬆早就看呆了。

    “這……這是大胃王嗎?!”

    厲閆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瞥了一眼陸鬆,對方立馬拿起自己的外套,乖乖跟上。

    “閆哥,今晚我們開摩托車去吧?”陸鬆心心念念厲閆的摩托車已經好久了。

    厲閆沒有拒絕。

    兩個人來到厲閆的專屬車庫,這裏所有的車子都是厲閆名下的,光是摩托車就有十幾輛,還都是限量版。

    而厲閆的父母還給他買了很多的轎車,都在他半山居的別墅裏,陸鬆摸了摸鼻子。

    雖然他也有好多的車子,但是他家裏人都放話了,隻有考上大學那些車子才屬於他,沒有考上,他們就生個二寶送給他。

    蘇糖唄吃著最後一個雞腿,看了看已經關上的大門,傭人已經在收拾了,收拾完,這個公寓裏就隻有她一個人了。

    蘇糖唄將目光放在了那個可以容納兩三個人暢遊的魚缸裏,乖乖的吃完了最後一個雞腿,魚缸裏暢遊的魚兒感受到了某種威脅,紛紛躲到了假山裏。

    夜幕時分。

    陸鬆和厲閆在在玩著遊戲的時候,他家裏的魚缸裏,蘇糖唄把魚兒們都給“嚇”到了角落裏。

    光芒一閃。

    蘇糖唄整個人都沉在魚缸裏,銀色的鱗片上泛著五彩的光,再次被海水溫柔包裹著的觸感,讓她仿佛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裏。

    躲在假山裏的魚兒們動都不敢動一下,就怕成了蘇糖唄嘴裏的夜宵。

    她不知不覺的就在魚缸裏睡著了,屋子裏靜悄悄的,和大海深處一樣。

    關療的客廳裏,隻有魚缸裏一點點微弱的光,她放鬆身體沉浮在水鄭

    是夜。

    和陸鬆玩到半夜才回來的厲閆,剛進屋,整個人都感受到了觸及靈魂的一擊。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家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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