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們突然覺得後背一涼,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惦記上了,一條條都躲到磷下的假山裏麵去了,讓蘇糖唄有些遺憾。

    吃飽喝足之後,也已經學會怎麽洗漱穿衣服的蘇糖唄,乖乖的抱著自己的枕頭去了厲閆的房間裏。

    剛才她就發現了。

    ……閆哥房間裏的床更暖更軟很大,超級舒服的。

    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意味著什麽的蘇糖唄,將剛從浴室裏出來的厲閆給嚇了一跳,“你怎麽在這裏?!”

    蘇糖唄:“睡、睡覺覺。”

    厲閆:去特麽的睡覺覺!這裏是他的房間,睡他媽的覺覺啊?!

    “出去。”

    厲閆一邊擦拭頭發,一邊打開房間門,示意蘇糖唄趕緊出去。

    蘇糖唄早在他往房間門口走去的時候,就已經鑽到他的被窩裏去了。

    等到他打開房間門的時候,她整個人就露出了半個腦袋在被窩外麵,無形地表達了不出去的意願。

    厲閆:“!!!”

    他這是要了什麽孽啊?!

    翌日清晨。

    厲閆早早的從客房裏醒過來,想到那個入睡比豬還快的傻憨憨,他就覺得自己的心髒有些揪疼,作孽啊!!!

    蘇糖唄就沒有厲閆的煩惱了。

    她從厲閆的床頭睡到了床尾,又從床尾睡到了床頭,一個晚上打著圈兒睡覺。

    厲閆洗漱完,吃好早餐,蘇糖唄還是沒有醒,氣憤不平的他決定不管她了!

    今一就讓她在家裏好好的反省反省!氣壞他了!

    “閆哥~閆哥~”

    校門口。

    陸鬆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追著前麵的人影喊著,“等等我,閆哥哥——”

    厲閆騎車騎得更快了。

    陸鬆:“???”

    好不容易在停自行車的地方追到了厲閆,陸鬆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哧呼哧”地喘氣兒,體能是不太行的。

    “閆閆閆閆哥,你你你幹嘛不等我,累累累、呼、累死我了,咳咳,咳咳。”

    “沒聽見。”厲閆鎖好車子,朝著操場走去,他習慣性來學校先去打籃球。

    陸鬆把他的自行車停在了厲閆的車子邊上,一邊吃著早點一邊跟上去,“閆哥,我們今去哪裏玩兒啊?”

    要知道。

    早上一聽厲閆已經醒過來,準備去學校的時候,陸鬆還以為出什麽大事兒呢。

    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呼哧呼哧地騎車過來,誰讓他們家離學校近兒呢,而且他們都是“有誌向”的好孩子啊。

    好吧。

    其實是因為他們的車子都被他們父母給扣住了,隻能騎自行車上學了,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的霸氣。

    至少陸鬆在心裏是這麽覺得的呢。

    “不出去。”

    厲閆心裏正因為蘇糖唄煩著呢,能吃能喝能睡,這不是豬麽?

    那個傻憨憨身上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

    而且之前接觸過她的人,除了他,其他人就都跟“失憶”了一樣,都不太記得她了,這件事情讓他覺得非常的詭異。

    “你對昨的新同學,有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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