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厲閆就是不相信。

    “沒、沒忘,就是糖、糖糖、糖。”

    蘇糖唄一起自己的名字就更加結巴,見他不信,她就更加著急了。

    “就是糖糖。”蘇糖唄記得跺腳,但是厲閆聽著她一直“糖糖”的著,隻當作她是不記得。

    看著她的眼睛,隨意地道,“行行行,就叫你糖糖。”

    看來他還挺有取名的賦啊,這個動不動就紅眼睛的嬌氣包,挺喜歡這個名字的。

    厲閆的心裏有著得意和傲嬌。

    想了想還是“警告”一樣的提醒她,“不過!如果你記起來,一定要這件第一個告訴我。”

    怕她記不住,他還額外加了一句,“……不然我就揍你。”

    厲閆的腦活動一般人總是想不太通的,現在遇到一個沒有他們思維的蘇糖唄,那思緒完全就是脫了僵的野馬。

    跑哪兒去了都不知道了。

    蘇糖唄一聽他這麽,眼睛都給急紅了,“就、就是糖糖!”

    厲閆“行行斜地回應。

    高三,這一年。

    對於南山中學的高三學習來,是緊張而又充滿了希望的一年。

    不過這裏麵絕對不包括高三(七)班,教室裏喧鬧的聲音裏有女生討論化妝品的,男生議論籃球,哪個班級的學妹最漂亮。

    “沈青川,你特麽有毛病啊!誰跑你在教室裏吃榴蓮的,你特麽想要臭死我啊!”

    陸鬆一個“板栗”敲在沈青川的額頭上,對方一臉委屈的看著他,“我沒吃榴蓮。”

    “不是你吃的,難道還是我吃的啊?!”陸鬆嫌棄地看著他,“別藏了,勞資都看到了,你特麽還藏,都焉吧了!”

    沈青川默默地將自己藏榴蓮的手給縮了回來,其他的人見怪不怪了。

    陸鬆和沈青川兩個人,上學七,他們可以做到吵架,偏偏沈青川也是個不怕死的,每都湊上去給陸鬆罵。

    ……

    蘇糖唄穿著新衣服走在校園裏,吸引了不少課間出來偷買零食的學生的注意。

    她想要偷跑上前去拉厲閆的手,但是對方一個眼神過來,她就不敢了。

    乖乖的走在他身後十步遠的地方,背著書包,蹬蹬蹬地跟著厲閆往教室走去。

    她可以來這邊上課,是厲閆拖家裏關係辦的,因為不知道她原來的學籍在哪裏,現在隻能算是一個“借讀生”。

    “閆哥!”蘇糖唄看著停下來的厲閆,眼睛一亮,呼哧呼哧地跑上前去,就想要拉他的手手。

    厲閆立馬把自己的手“藏”了起來,“蘇糖唄!都和你過了,莫挨勞資,沒記住我之前和你的話了嗎?!”

    蘇糖唄乖巧的點點頭,拿出自己的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記住了。”

    要不是最近一直在給她辦理上學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她叫蘇糖唄。

    這丫頭明明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但是一直不,這一點讓厲閆還是有丟丟生氣的,好幾沒有和她話。

    Get不到厲閆生氣不生氣這個點的蘇糖唄,以為她又是在和自己“玩”,乖乖的開始背厲閆告訴她的那些話。

    “不、不能和閆哥話,不、認識閆哥,不可以找、找閆哥要吃的,不、不能吃閆哥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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