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哥疼,我、我砸的,疼,疼的、這裏都皺、皺的,不、不好看,老鼠好看,想、想看老鼠。”

    她的支支吾吾的,一會兒她砸了他,一會兒又想要看老鼠。

    陸鬆聽的迷迷糊糊,但是厲閆卻明白了她這話的意思。

    原來自己之前生氣時的話,她都記在心裏了,消失這麽久去找這些東西,就是為了“還債”麽?

    “你從哪裏找來的?”厲閆突然想起來,她不是什麽都不記得麽。

    “家、家裏。”

    蘇糖唄不想要告訴他是在哪裏,就了一個家裏,但是厲閆緊跟著就問了。

    “你記得你家在哪裏?”

    蘇糖唄點點頭。

    大海在哪裏,她的家就在哪裏。

    “那你之前幹嘛不回家。”害他還以為她是哪一家的孤兒或者是可憐呢。

    蘇糖唄想到這裏眼睛就更空了,委屈的跟要塌了一樣。

    “哥哥不見了,找、找哥哥。”

    蘇糖唄哭唧唧的可憐樣子,讓一旁剛醒過來的陸鬆,當即就不忍心了,看起來怪可憐的。

    “閆哥,妹妹好可憐喔。”

    自己沒有什麽“智商”還要出來找哥哥,太讓人感動了,傻白甜陸鬆立馬就站出來了,“閆哥,要不我們幫她找找哥哥吧。”

    找到了她哥哥,也好把妹妹領回家去,他家閆哥也少受點摧玻

    他看著厲閆的腿,感覺她多呆一,他家閆哥就多一分變成“瘸子”的可能。

    “要找你找。”厲閆翻身躺下,什麽狗屁哥哥,連自己妹妹離家出走了都不知道。

    垃圾!

    陸鬆看著自家傲嬌不理饒兄弟,摸了摸下巴,他怎麽覺得閆哥有點生氣呢?

    不過,他生氣的點是啥呢?

    陸鬆傻愣愣的腦子是想不出結果了,看著一旁跟個可憐一樣的嬌氣包,搖了搖頭,他還是覺得眼前哭哭唧唧的嬌氣包,是他閆哥的克星。

    他拿閆哥十八年的清白做擔保!

    肯定是!

    厲閆:???

    如果厲閆知道了陸鬆的想法,這臭子怕不是忘記了他無影腿的後果了!

    ……

    又在醫院休息一段時間的厲閆,終於可以出院了,而且這一次不用坐輪椅了。

    醫生都他是醫學上的“奇跡”,他恢複就跟腿沒受傷過似的。

    “多走路走路,會更有效果喔,不過你這腿一點都不像受過贍,奇跡啊!”

    厲閆想到了蘇糖唄帶回來的那“坨”黑泥巴,緊抿著的嘴角啥都不想。

    ……

    美好的周末時光啊。

    就這麽呼哧呼哧的過去了啦。

    自從厲閆單獨找過警察蜀黍,但是對方卻絲毫不記得他們有帶著蘇糖唄報過案之後,厲閆就開始留意起來蘇糖唄。

    同時,麵對現在的情況,無奈的厲閆隻能讓蘇糖唄在自己家裏住了下來。

    不隻是警察蜀黍不記得了蘇糖唄,就連所有見過她的人,都不記得了。

    若不是還有陸鬆這個傻白甜兄弟在,厲閆會覺得自己是撞上什麽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之外的某種神秘存在了。

    又是一個月的時光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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