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張角深深明白這個道理,被冒犯或者利益攸關時到不要說傷人了,就算殺人取命,屠城滅族也是尋常。

    但強者持強淩弱,無緣無故隻是因為心情不好便情緒失控禍及無辜之事,他卻從未做過。

    加上想要用心經營‘張寶’這個人設,送走了出警的機甲特警後皺皺眉頭,說出了剛才卡在嗓子眼裏的話,“宋老板發脾氣就發脾氣,可把這麽多人禍害成這樣就過分了。”

    “沒想到你還這麽有正義感,”一旁的李繽主聞言隨口說道:“小悅是這樣的,平常文文靜靜,但一動了火氣就控製不住,這次還是輕的呢。

    好在沒人因此喪命,受傷而已,多給點賠償就好了。”

    張角正義凜然的道:“說的輕巧,剛才我看見有個女孩子臉上讓落下來的廣告牌,割了一紮多長的口子。

    看起來都毀容了,怎麽賠償人家。”

    “找人給她治就是了,”李繽主說:“使用高級光明係神術的話,一點疤痕都不會留的。”

    “我說的是心理創傷,真是雞同鴨講。”張角擺擺手道。

    話音落地,身後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張議員作為強大的超凡者還保留著本心,沒有迷失於力量之中,真是難得。”

    張角詫異的扭頭向後望去,看到開口的竟然是宋家來的兩男三女5個青年中的一個。

    心裏有些奇怪她為什麽會跟自己搭話,表麵卻禮貌的幹笑了兩聲道:“那裏、那裏。

    我出身普普通通,還在南洋受過很多的苦,所以才會亂發牢騷。

    你們跟宋老板談完了嗎,大家骨肉至親,把誤會解除了就好。”

    “沒有,我3哥還在跟悅堂妹說著話呢,”那女孩說:“輪不到我講話就出來透透氣。”

    “是嗎,”張角沒話找話的尬聊道:“真羨慕你們雙修士,肉身強橫那麽抗凍,大晚上的還出來透氣。

    我在外麵這一會都冷的不行了。”

    “你不是法、武兼修,那剛才就是加持了幻想種了。”女孩笑容如嫣的說:“我才羨慕你這樣的遺澤覺醒者呢,一個打幾個好嚇人啊。

    我叫宋青枝,據說我媽生我的時候正好是初春,綠樹抽芽之時,所以就起了這個名字。

    你呢?”

    “我叫張寶,”張角笑笑說:“大概是我媽生我的時候覺得很寶貝,所以起了這麽俗的名字吧。”

    話音落地,李繽主在他身旁麵無表情的道:“張小寶,你既然覺得冷,還不進書局離去暖和、暖和。

    正好也盯著點小悅。”

    “人家談著家事呢,咱們進去合適嗎?”張角異議道。

    “咱們不聽,在榻榻米那坐著喝茶,隻管盯人就是了。”李繽主答道,之後跟宋青枝點點頭說了聲,“那宋小姐我們先進去了。”

    直接拽起張角的胳膊,拉著他重新走進了閑閱咖啡書局,徑直來到書局最裏邊的榻榻米處,脫鞋上去,跟張角大眼對小眼的枯坐著練起耐心來。

    時間緩緩流轉,一個多小時候後,宋家人終於滾蛋。

    宋悅直接關了書局的門,從櫃台上取了3支果酒,也上了榻榻米,大聲吼道:“今天心情不好,來,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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