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麻煩司機先生縱談了一天的國家大事,多的錢就請買瓶水喝吧。”張角直接付了10大元,笑著說。

    在司機的連聲稱謝中推門下了出租車,步行著重新回到了國家大道。

    街上遊人如織,可以看出大部分是外地遊客,結伴而行,舉著手機到處亂拍。

    張角自然沒這樣的閑情雅致,一個人默默在國家大道上來回走著,耐心等待著感應的再次出現。

    結果天不遂人願,從長度超過10公裏的街頭走到街尾,又從街尾走到街頭,直到夜色深沉他仍是一無所獲。

    感覺周圍的行人漸漸稀少,再來來回回的走下去,顯得太突兀,張角停住腳步,暗暗歎了口氣,隨便找了家24小時營業的餐廳走了進去。

    這是家火鍋店,沒有單人位置,服務生便給他在臨窗找了個兩人桌,還貼心的在對麵放了個巨大的玩偶娃娃。

    張角也不在意,點了麻辣鍋子和一菜架的牛羊肉、蔬菜果品,慢條斯理的涮著,做著最後的嚐試。

    結果對真書的感應沒等到,卻等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熟人。

    而那熟人從火鍋店落地窗前經過時,也瞥見了張角。

    兩人一個對視,同時露出驚訝的神情,緊接著在張角暗暗叫苦的擔憂下,那人大步走進餐廳,徑直來到張角對麵,將布偶娃娃搬開,自己坐了下來,開口問道:“小寶,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來旅行啊,黎戈聃又不是你家,你能來,我當然也能來。”張角無名火起,望著李繽主沒好氣的說。

    李繽主被這樣無端搶白卻罕見的沒鬧脾氣,沉默一會,笑著搖搖頭道:“你這家夥倒還挺有義氣的,就是臉皮太薄。

    宋悅父母出事,你連著幾天,連聲好都沒問,我還有點怪你不近人情呢,沒想到你竟然直接找到黎戈聃來了…“

    “你誤會了,老板,我真的是心血來潮,來黎戈聃旅行的。”張角幹巴巴的打斷了李繽主的話。

    “行啦,知道你是來旅行的,還深更半夜的雅興大發,來國家博物院的對麵吃火鍋。”李繽主擺擺手道:“小悅剛好就在國家博物院裏,大家都是朋友,一會帶你去看看她總可以吧。”

    “宋老板這麽晚了,在國家博物院做什麽?”既然解釋不清張角也就不再解釋,隨口問道。

    “宋伯跟董姨姨不是應國家博物院之邀,探索一座上古遺跡出的意外嗎,”李繽主歎了口氣說:“現在董姨姨已經沒了大礙,醫生說臥床幾個月靜養下氣血,然後慢慢進行恢複性修煉,就能痊愈。

    可宋伯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腦電波都呈現直線了,比植物人還不如,很可能是被攝了魂。

    而從那遺跡裏出土了幾十箱的鳥經樹書,小悅想從其中找線索…”

    “鳥經樹書,”張角聽到個‘書’字眼睛一亮,脫口而出打斷了李繽主的話,“可是用象形的鳥篆文寫在樹皮上的古書嗎?”

    “是啊,”李繽主一愣,“你又不是考古的這麽興奮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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