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教已經完全僵化的體製中,那些幾乎世襲的高級教士、修士們,可以依靠在教廷中的優勢地位,輕而易舉的分享到海量信徒,通過祈禱撬動的光明本源之力的現象。

    類似於秩序分明的國家機關中,依靠裙帶關係上位的長官,然就比下屬享有更高的權利與利益。

    那麽黎明之子非強製性的信徒饋贈機製,就跟私人企業裏麵有作為者可以視績效獲得更多好處,無能之輩隻能坐吃山空頗為相似了。

    不過這種公平也隻是暫時而已,任何龐大的組織,經過曆史的洗禮過後自然會被人經營出體製的破綻,變得越來越臃腫腐朽,這一點是誰也無法避免的。

    坐在宏偉的玻璃穹頂底下,將一口肥美的烤兔肉用手撕開,放進嘴巴。

    一邊咀嚼著一邊望向左右兩邊,食不知味的‘光之輝’大教堂的皈依教士,張角默默想到:“真是群醜陋的家夥。

    黎明之子蛻變成父教那樣的怪物,雖然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但隻要我還需要它聚勢,就不會允許這些庸人繼續不勞而獲。

    不願做出改變的廢物就隻能淘汰了。”

    想到這裏,他嘴角浮現出真摯的笑容,端起長條方桌上的銀杯,高聲道:“諸位受到光明聖子的感召,成為我‘黎明之子’的棟梁,讓我深感榮幸。

    希望未來大家在‘傳光所’中為光明之力的傳播而努力,遏製邪惡,讓南洋恢複以前的繁榮、安定。

    諸君飲勝。”

    父教在南洋地界大興其實不過0餘年,雖然因為邪惡橫行,在類似森林法則的環境中,教士、修士們成長迅速,但即便0年當成50年用,又能出幾個驕似的人物。

    再加上其中的精英很多去了東大陸,參與山晉、西秦與江楚的國爭,還有些被梵蒂岡調回了西大陸。

    留守的教士、修士多是中規中矩之人。

    相比較獲得更多光明之力提高超凡層次,更在意的是凡俗的財富與權利,因此對張角唱的高調實在沒什麽興趣。

    不過礙於他的教宗的崇高身份,還是露出與有榮焉的激動笑容高喊著,“能與宗主共同努力,使光明之力照耀南洋,乃是我等的無上榮幸。“

    “大人乃是聖子的陸上代行者,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光明所願,未來必能領導著我們戰勝邪惡,重興南洋。”

    “宗主胸襟可昭日月,讓我等為他的偉大抱負,飲勝。”,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舉著相機,一直遊走在聖殿中,捕捉著珍貴鏡頭的幾個黎明之子宗產局新聞部的老練職員,望見這一幕,紛紛按下快門,記錄下了這有這具有曆史意義的時刻。

    大嶼國內極具象征意義的最大教堂,全體留守教士向黎明之子教宗敬酒,無疑象征著南洋父教已經衰落到極點,徹底化為了黎明之子進一步崛起的養分。

    這照片一經宣傳,剩餘的南洋父教堂開始加速土崩瓦解,為求的以後不被迫害,絕大部分教士、修士都選擇改旗易幟,為黎明之子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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