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劉永澤臉色緩和了下來,嘴巴卻仍有些吹毛求疵,“下次敲門下就可以了,以後無論去哪都記住這規矩。”

    邊,邊轉身慢慢悠悠的坐回了自己老舊卻舒服的辦公椅。

    緊接著他就聽侄子道:“淩晨獲救的‘橘子花號’客輪的大副,是‘守藏楊氏’當代家主的子,現在…”

    “誰!”劉永澤聞言像是屁股底下裝了彈簧一樣,一下子從辦公椅上重新跳了起來,“誰是‘守藏楊氏’當代家主的子,‘橘子花號’的大副嗎?

    他現在哪,這消息可靠嗎?”

    “可靠,‘守藏楊氏’的執事都來了。”青年人規規矩矩的道:“那位大副據因為海難的關係住進了喀什第一醫院。

    ‘守藏楊氏’的執事就守在那裏呢。”

    “那你還不趕緊給我備車,過去慰問一下,”劉永澤聽得又急又氣,咬牙切齒的:“我除‘牛蹄港漁業公會’的主席,可還是海港自治委員會的執委,慰問海難傷員理所應當。

    你看你那死皮耷眼的樣子,這可是能跟‘守藏楊氏’搭上關係的大好機會,都不知道著急嗎。

    還不滾出去馬上安排,讓人家搶了先可就沒意義了。”

    “二叔,你剛不是每遇大事有靜氣嗎,現在怎麽又這樣。”感覺左右不討好的青年人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你個傻娃,有靜氣也得分時候,快去,不我跟你一起出去吧,咱們直接就走。

    老易,你也跟著一起來吧,機會難得啊。”劉永澤道,跟那點頭起身的幹瘦混血老人一起,追在侄子身後疾步出了主席室,驅車趕往喀什第一醫院。

    與此同時,他們一心想要搭上關係的‘守藏楊氏’執事,正在喀什第一醫院的神經內科大樓,7層住院部的貴賓病房,望著張角出了自己的要求。

    “張寶閣下,我們需要你接受媒體訪問時,發表一個公開聲明,表示這次‘橘子花號’獲救,是你跟大副楊自在共同努力的結果。

    楊自在在救援過程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雖然因為急病失去意識,緊急離開了‘橘子花號’,但身體稍稍恢複後,馬上就堅持著開始履行自己的責任。”

    自從顯化出封神遺澤裏的雷部主神九應元雷神普化尊聞仲,以及雷部4位催雲助雨護法君正神,成功雙管齊下挽救了‘橘子花號’沉沒的命運後,便裝作身心嚴重透支。

    直接在救援艦的甲板上昏厥過去的張角,回望著眼前麵無表情正裝中年人,抽了抽嘴角,有氣無力的輕聲道:“執事先生,我現在非常疲倦,腦子根本不轉,隻想休息。

    有什麽事我們以後再可以嗎,請出去吧。”

    “張閣下,我已安排醫院給你注射了,從高級沙蟲母蟲的腦髓中提取的精華劑,”楊家執事沉聲道:“無論多麽大的腦力虧空,你也隻是個4級修士,絕對應該已經恢複了最佳的精神狀態。

    而這一針單單成本平均下來就價值87萬千5百大元,並且有價無市,現貨特殊情況下10倍賣出都有可能的藥劑,就是我們‘守藏楊氏’對你發表聲明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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