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新上位的香元內統總局局長,不好好謀劃外部情報搜集工作,怎麽想起來找我這個閑人了?”

    “國戰又不是內部政變,隻要一方勢竭甚至止住中樞便可傳檄而定,”梁小舟喝了口綠茶,曼聲說道:“那次不是拚到你死我活。

    以前齊燕之爭時,北燕隻剩下一座城市,最終不都翻盤了嗎。

    尤其江楚、西秦、山晉這樣的強邦大國存亡之爭,動不動都是以10年為單位,我一個打醬油的南洋勢力官方情報組織首領,慌什麽慌。

    當然還是先關注國內的局勢了。

    而且今年還是國家議院選舉年。

    一個朋友找我幫忙,想要繼續為國效力,在大嶼議院議員的位置上繼續連任,我想了想隻能拜托給你了。”

    “大嶼嗎,”張角翻翻眼皮道:“真不知道南洋政府決策層是怎麽想的,明明都已經成為聯合政府幾十年了,卻還不合並成一個國家。

    就算分裂成三塊更容易搞政治製衡,可憑現在《南洋大憲章》‘有貢獻才有權利’,《選舉法》上‘隻有在4年內,累積納稅15個月的公民才有選舉權’的條款。

    都等於把中城區至少30%的貧民階級,下城區幾乎全部人口排除出選民序列了…”

    “南洋目前這種情況下,碎片化管理是對的,否則像你這樣潛藏於民間的‘藍鯨’不是太容易一舉得勢了。”梁小舟撇撇嘴打斷了張角的暢談,“行了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了,給我個明確的回話,到底可不可以?”

    “哇,你這個女人真是上位越高,越功利,現在閑聊幾句都不耐煩了嗎。”張角搖頭歎息的道:“那個選區啊?”

    “艾武德、金沙兩座城市的聯合選區。”梁小舟慢條斯理的答道:“像我這樣40多歲的女人,那還有跟男人閑聊的興致。

    要麽就談正經事,要不然就直奔男女之間的主題。

    怎麽樣有沒有興趣,我們好像20多年前就已經時不時的曖昧一下了吧,直到現在都還沒發生點什麽,不是太遺憾了嗎?”

    張角摸出手機,也不知道查了些什麽,點點頭道:“你的朋友是劉艾生議員吧,以前還挺有能力的,怎麽會在選舉年這麽不小心,陷入到受賄醜聞中了呢。

    告訴他連任的問題不大,但最好警醒一點,我經營教派也是要靠好名聲的。”

    “呀,張靈蛟果然不愧是張靈蛟,幾個月前剛從昏厥中蘇醒時時候,還在守夜人那種下層執法組織裏打混。

    現在就能決定南洋國立議員的連任了。”梁小舟望著張角輕輕鼓掌,算是為兩人之間醜陋的政治交易畫上了句號。

    之後笑吟吟的道:“你剛才點頭什麽意思,是答應跟我去酒店切磋一下嗎?”

    “小舟姐,你還是跟你那位英俊的新秘書,切磋男女之間的主題吧,”張角笑笑道:“我現在好不容易改了點運,應該‘節食’惜福,可沒那麽好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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