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和平地區,普羅大眾人心浮動,自然需要肅穆的儀式感來強化信仰。

    可在南洋這種朝不保夕的鬼地方,又是下城區,什麽儀軌都不如一點直觀的實效更加有用。

    何況張角接收到的所有祈願,都一點也不截留的借助自己幻想境中的幻想種,反饋給光明本源,比層層截留的父教要厚道的多。

    即便普通民眾不懂其中玄機,體驗卻是不同。

    並且也讓黎明之子的運營模式,永遠不可能被成立時間已有數千年之久,架構龐大而僵化早就積習難返的父教效仿。

    就這樣張角一麵每夜裏利用錨點傳送,瞬移到邪惡、荒蠻之地化身‘軍團’,滅殺靈異,邪神眷族;一麵嘔心瀝血的一點點創造著黎明之子教派。

    同時宛如玩網遊三線操作一般,也在數萬裏外的伊遠國繼續著自己的計劃。

    這下午兩點多鍾,喀什港灣區,‘繽主魚生食堂’午餐的客人終於走了個精光。

    李繽主在廚房裏一邊擦拭著自己特別定製的刀具,一邊突然道:“我晚上要回家一趟,店子就不營業了。

    你可自由活動。”

    張角已經為她打了一個月的工,還從沒聽李繽主過‘回家’這檔子事,不由脫口而出道:“家,老板,你除了這家店,還有家?”

    “我沒有家難道是沙堆裏鑽出來的。”李繽主沒好氣的道。

    張角幹笑著:“別生氣啊,我不是從來沒見你回去過,所以好奇問一問嗎。

    對了,你跟鄭源是發,他家祖祖輩輩打魚,到他也是個漁夫。

    你家難道祖祖輩輩殺魚,所以成了做魚生的師傅嗎?”

    “不是。”李繽主搖搖頭道,沉默了一會,“我爸爸是武者,媽媽是大學的教授。”

    “嗯,那你是怎麽跟海邊長大的鄭漁夫成了發的?”張角錯愕的問道。

    “我爸為求突破,之前的幾十年整深入海底,借助水壓、洋流修煉,”李繽主道:“並以身體為餌誘殺海怪,磨礪刀法。

    媽媽專業是研究海洋生物的,也喜歡常住海邊,所以我從是在牛蹄港長大。”

    張角聞言幹笑了兩聲評價道:“深入海底,借助水壓、洋流修煉,還以身為餌誘殺海怪磨礪刀法。

    感覺你父親的思維很清奇啊。”

    話音剛落,李繽主將手中正擦著的剔刀反手一丟,在空中飛旋著從張角頭頂削過,斬落了一撮頭發。

    之後刀子畫了個優美的弧形,繞圈飛回了李繽主的手中。

    這時她才瞪了張角一眼道:“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心禍從口中。”,將擦好的刀具重新收了起來。

    之後吩咐張角道:“魚盆拿好,咱們去芝奇那吃午飯。”

    張角摸了摸腦袋,嘟囔了一句,“還好沒禿。”

    漫步走到案板前,雙手捧起一大瓷盆的生魚片,跟拿著蘸醬罐子的李繽主一起出了餐廳,朝美食街上唯一的書店兼咖啡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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