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繽主湊過去看了看,見一條個頭不的藍鰭鮪魚繞著圈的臥在一層碎冰上,周圍的空隙也用冰塊填的滿滿當當,保持著新鮮。

    蹲下捏了捏魚肉,點點頭道:”魚還不錯,多少錢一斤?”

    “70元。”高個青年報了個價。

    李繽主搖搖頭道:“這條魚比較瘦,出肉率最多5成,70元我等於白幹活了。

    50吧。”

    “哇,你要搶劫啊,李繽主,”高個青年瞪大了眼珠子道:“鮪魚又不是帶魚,憑你的刀功怎麽可能隻5成的出肉率,別那麽黑好不好。

    我晚上還想帶著卓娜去吃西人大餐呢,多給點了。”

    “最多58,不賣就拿走。”李繽主皺皺眉頭道。

    “行,行,算你厲害。”高個青年死死盯著李繽主的眼睛對視了一會,敗下陣來,無奈的:“總共97斤給錢吧。”

    李繽主似乎很信任高個青年的品行,沒有稱重直接按照他報的斤數付了錢,之後道:“把魚放在我的案板上吧。”

    高個青年聞言單手將那條米許的鮪魚拎了起來,丟在了開放式廚房的案板上。

    而李繽主也不再理他,自顧自的進了廚房,開始將鮪魚按部位肢解成大塊後剔肉。

    高個青年則來到張角麵前,上下打量著道:“朋友你就是繽主招的幫工嗎?”

    “是。”張角點點頭道。

    “原諒我話直接,”高個青年又道:“看起來你有點病懨懨的啊。”

    “這也是老板雇我的原因,”張角幹巴巴的道:“她想招一個4時全職在店裏洗碗兼看門的工人。

    女的一般相性不和,男的夜裏怕會圖謀不軌,就我這種身虛體弱的病秧子感覺最適合。

    反正洗碗的話慢慢洗,工作做完才能休息,沒差的。”

    高個青年‘啊’了一聲點點頭道:“這倒真是李繽主的風格,你以後有的受了。

    對了,我叫鄭源是你們老板的發兼主要供貨商之一,咱們以後會經常見麵的。”

    “啊,哈哈,你好鄭先生,我叫張寶。”張角幹笑了兩聲。

    “咦,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喀什人吧?”鄭源有些後知後覺道。

    “不是,我來自南洋,是逃難…”張角解釋。

    話沒講完就聽李繽主不耐煩的道:“鄭竹竿,買賣做完趕緊給我走開。

    張寶,身為員工,看到老板工作不曉得過來幫忙嗎,還在那裏閑聊。”

    鄭源被罵,馬上溜出了魚生店,張角則跑到李繽主身旁,幫忙收拾起剔了肉的魚骨架來。

    魚生雖然是夏宗人最早精做的,但因為是生食顯得野蠻,在大周腹地早就少人問津。

    不過南洋地區因為四麵環海,漁業發達,各式各樣的做法都有,張角在風光時雖不太喜歡,但偶爾為了調劑口味倒也吃過幾次最上等的生魚片。

    對這條不足百斤的鮪魚實在看不上眼,魚骨頭自然更不當是好東西,直接就想丟進垃圾桶裏。

    結果被李繽主眼睛一瞪道:“你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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