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挨了幾時,在人力市場即將關閉時,竟然真有那鍾不識貨的老板相中了他。

    居高臨下望著張角的頭頂道:“餐廳的洗碗工做不做,每月休息兩,包食宿,月結大元?”

    而張角正蹲在那裏垂著腦袋閉目養神,根本就不知道是在問自己,仍默默盤算著,“工作我這造型是一定不可能找得到了。

    可人總得吃喝,想繼續偽裝下去,一會隻能去哪裏討點吃的了,丟人是丟人了點,但中古戰神韓信都能忍受胯下之辱,更何況是我。

    可真要做到這種地步嗎,不過就是個偽裝而已,當乞丐也太…”

    突然感覺有人輕輕踢了踢自己的腿。

    之後一個略微有些沙啞的女聲再次傳進了他耳中,“問你呢,餐廳洗碗工做不做,每月休息兩,包食宿,月結大元?”

    正感覺兩難的張角睜開了眼睛,一雙穿著細帶短根黑皮涼鞋,白生生的腳丫闖進了他的眼簾。

    張角急忙將活先應了下來,“做,我做。”,抬頭望去。

    發現站在自己麵前的雇主是個身穿粉色運動服,長相嫵媚中帶著幾分清麗,長發紮成馬尾,甩在腦後的年輕女子。

    心中恍然的想到:“原來是個愛心泛濫的姑娘,難怪會選病秧子去打工呢,真是幼稚又善良的人啊。”

    嘴巴卻假惺惺的感激:“謝謝你老板,謝謝你雇我,真的是,真的是等於救了我的命。”

    “別的這麽誇張。”那年輕女孩聞言酷酷的道:“我自己開店,想招一個4時全職在店裏洗碗兼看門的工人。

    女的吧一般都跟我相性不和,男的吧夜裏怕會圖謀不軌,整個市場也就你這個身虛體弱的病秧子看起來最適合了。

    反正洗碗不是重體力活,你慢慢洗,洗完才能休息的話,身體好不好感覺也不重要。”

    張角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轉折,嘴角抽動了兩下,起身幹笑了兩聲道:“啊哈哈,這話的好有道理。

    對了,老板您貴姓芳名啊?”

    “李,李繽主,你呢叫什麽名字?”女孩反問道。

    “張寶。”張角幹巴巴的。

    “張寶嗎,那跟我來吧。”李繽主本著臉了一句,轉身朝人市的外麵走去。

    張角見狀急忙跟了過去,兩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市場中。

    與此同時,數萬裏之外的南洋僅存的都會之一,香北市15區香檳大道一座破敗的高樓外。

    張角的太清之軀揮劍斬下了一顆奔逃的武士人頭,停住了腳步。

    之後任由手中水金武裝所化的長劍流水般融化,順著手腕融進了自己的衣服。

    他轉頭望向左麵10幾米外一輛四個輪胎早就被卸了下來,車窗剝離粉碎,外殼漆麵剝落、坑坑窪窪的休旅車,麵無表情的道:“熱鬧應該看夠了吧閣下,何不出來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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