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瞥了陸文豪一眼,麵無表情的道:“隊長,我這次差一點就被你們害死,而且還被調進了內統局那種恐怖的地方。

    你隻陪個笑臉,兩句好話是絕過不去的。”

    “不要再叫我隊長了,”陸文豪幹巴巴的笑著道:“你現在是香北內統局的探員,比守夜人部隊裏的中隊長都威風,叫我煙鬼就行了。”

    之後臉色翻書似的一變,苦哈哈的:“兄弟,我知道對不起你,可這次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啊。

    全怪白那個女朋友太不靠譜,提供了假消息。

    哎,他現在還在執迷不悟呢,真是氣死我了。”

    “別扯開話題啊,隊長,”張角撇撇嘴道:“大家講講道理。

    我呢雖然信奉父,但卻不是不諳世事的傻子,知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所以你做髒活顧忌我的出身跟品格,沒告訴我,我其實挺感激的。

    不過凡事最後都得看結果,你們到底連累了我差點喪命。

    而現在呢我又被香北內統局當成棄子,丟到了下15區頂包,身邊連個幫手都沒有,所以希望你們…”

    “哎呀,咱們守在公廁門口聊什麽啊,”可不等他出自己的要求,陸文豪突然大驚怪的嚷道:“走、走、走,我在明悅樓定好位置了,白、重炮他們都在那等著呢。

    咱們趕快過去吧,到了那喝著酒,吃著菜慢慢。”

    打斷了張角的話,硬拉著他朝前走去,不一會便消失在街道的轉角。

    轉眼幾時過後了,等到深夜時分張角慢悠悠的踱步出了‘明悅’酒樓,在守夜人丙957隊全員目送下,朝下區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心中暗暗想到:“果然除了白以外都是市儈的老狐狸。

    不到半個月之前,大家做隊友的時候還給我一種可以生死與共的感覺,現在就像是酒肉朋友似的隻套話了。

    既然這麽不情不願,那強人所難也沒什麽意思。

    不過既然你們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了。”

    想到這裏,他右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衣兜裏一疊厚厚的金券,“10個金幣麵值的金券總共100張,就算幹髒活再賺錢,他們這趟也是虧了。

    而有了這筆錢,我就不用厚著臉皮向舟姐討要活動經費了。

    畢竟現在也是廣義上的傳奇強者了,麵子得值錢些才行。”

    夜路漫長,走著走著張角經過一間破舊的木門上寫著,‘典當、抵押、回收、出售古玩玉器’招牌的鋪子時,拐了進去。

    南洋沒落這麽些年,其他物質都是越來越貴,唯獨古董的價格在慢慢走低。

    但局勢稍稍穩定後,民間卻仍然有或者喜歡,或者懂行想要從中謀利之人,堅持經營這門生意。

    而他們開的鋪子通常都是4時營業,以方便一些贓物的流通。

    張角其實不懂這裏麵的規矩,隻是以前練完劍回家時經常路過這間古玩玉器店,隱約記得很晚都不會關張,所以就找了過來。

    如今在他心中,身陷南洋隻能跟隨動蕩的局勢隨波逐流的喬生,以及專門用來在揚名隨便收割靈魂碎片跟願力點的軍團,這兩個人設,已經不能跟遠遠脫離了聞道教俗世勢力範圍的張寶,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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