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工作是巡夜,張角躺在床上一直冥想到下午,才突然被一陣窸窣的詭異聲響,驚得回過神來。

    結果他驚訝的看到自己公寓斑駁的水泥地上,一叢青草急速生長著彼此交織在一起,編織成一張嘴巴的模樣,上下開合的道:“蛟哥哥,我事情辦的有點不順,心裏麵憋氣的很。

    今晚有空的話我們見麵喝一杯吧?”

    之後草株瞬間散開,又編織成了一隻耳朵的形狀,朝張角搖晃個不停。

    張角楞了一會,張張嘴巴無奈的道:“你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能力啊,行吧,咱們晚上見。”

    而等他定好約會後,公寓地上的草闊便在短短1秒鍾的時間內,由綠轉黃直接風化,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角目睹了全過程,心裏麵默默想道:“窩窩單單控草神通就能耍出花來,綜合實力簡直深不可測。

    這些老牌神靈的血脈眷顧者還真是好命啊。”

    起身、洗漱,佩好了四把劍,出門吃了個遲到的午飯,溜溜達達的朝‘五珍館’走去。

    他的打算是現在練一會劍,晚上巡邏結束直接去赴燕窩窩的約。

    沒想到剛到街口便驚訝的發現,幾輛黑頭轎車並排停在武館麵前,將五珍館的大門堵得嚴嚴實實,一幅氣勢洶洶不容人進出的模樣。

    如今的香北可不比0年前豪車遍地,這麽整齊劃一的黑頭房車必然代表著一方相當有實力的勢力,對‘五珍館’懷有惡意。

    “善教練是惹了哪路神仙,搞出那麽大的陣勢惡心他。”張角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繼續漫步向前,又發現五珍館周圍有不少的街坊正伸頭探腦的瞧著熱鬧,議論紛紛,不由的皺皺眉頭。

    來到黑頭車前,看到駕駛座上有人,他隨意選了一輛,敲敲窗戶道:“請問你們堵著五珍館的門有什麽事?”

    車玻璃緩緩落下,露出一張頭發花白的幹瘦男人撲克臉,反問道:“你是什麽人,跟這間武館有什麽關係?”

    張角如今可是香北官方暴力機構的一員,對這問題怡然不懼,輕咳一聲,朗聲答道:“我是守夜人部隊的執法者。

    五珍館是我跟同儕經常來修煉的場所。”

    “守夜人。”撲克臉聞言皺皺眉頭,上下打量了張角幾眼,感覺他不像是在謊,沉聲道:“我們是香北‘內統局’的探員,奉命查抄這座武館。

    不要惹事,馬上離開。”

    內調部的全稱是‘內部調查統計局’,感覺上好像是個審計機關,其實卻是南洋國政府的情報機構或者是特務機關,恐怖無比。

    對上實際隸屬於地方政府的守夜人,絕對占盡上風,要不是出動的是香北內統局的幹部,總算是跟香北守夜人有幾分香火情麵,恐怕早就先將張角羈押起來再了。

    “啊,這樣啊,打攪、打攪。”張角聞言幹笑著打算退到一邊。

    如今他雖然上清之體已經上了偷渡船,可能大海蒼茫,風險多多,不能成功金蟬脫殼還在兩可之間,萬萬不能招惹上南洋的特務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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