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急忙笑著搖搖頭道:“南洋有那麽多的邪魔存在,在普羅大眾眼裏也許非常恐怖。

    可對於我們這些父的弘道者來,卻是能夠大施拳腳的堂,我怎麽可能移民去外國呢。

    不過到西大陸偉大的神聖教廷梵蒂岡去朝聖,一直以來都是我最大的心願,所以想知道、知道除了教士應召被教廷派人接走,民間人士有什麽方法能過去?”

    一個虔誠的父教修士想去教廷朝聖,實在再正常不過。

    陸文豪神情一變,笑著道:“那可難了,咱們南洋本土為了防止人口外流,在沒有外國身份的情況下,幾乎不可能簽批出境。

    就算政府裏的高級官員,經營跨國生意的大商人沒有正當理由的話,都很難離開。

    普通人隻能靠偷渡。

    經營這種買賣的蛇頭倒是一直都有,可危險性實在太大。

    沒有正規艦隊護航,想穿越深潛者控製的海域,跟拿命去壓輪盤賭差不多,所以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香北好了。”

    “是嗎隊長,可偷渡真那麽危險的話,為什麽還一直有人做蛇頭呢?”張角聞言疑惑的道。

    陸文豪淡淡的道:“因為‘下城自治會’裏麵有大佬想賺這份血腥錢,下城區裏麵又有的是不要命的爛仔,所以這種人永遠都死不絕。”

    話音落地,一個沒有平仄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隊長,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秘聞的?”

    “哎!”陸文豪被嚇得猛一哆嗦,回頭見是善爍再講話,怒聲吼道:“白,你歸隊怎麽也不報告一聲。

    跟個鬼似的跟在我身後,還用那種半死不活的聲音接話,想嚇死人啊。”

    “我不是聽你講的起勁所以沒有打斷嗎。”善爍麵無表情的道,之後把剛才的問話又重複了一遍,“隊長,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秘聞的?”

    “哼,你們以為我去風俗店隻是為了女人跟應酬嗎,”陸文豪義正言辭的道:“大錯特錯。

    這世界上那種地方最魚龍混雜,有最多情報,有女人跟好酒的地方,而風俗店…”

    “隊長,”杜希哲撇撇嘴插話道:“話之前千萬要想想可信不可信啊。

    你隻是守夜人裏的隊級幹部,一輩子都不可能去主持‘清理’下區的工作。

    就為了搜集黑道情報,堅持了10幾0年花那麽多錢去風俗店裏浪,這可能嗎?”

    “是有點不可能啊。”陸文豪眨眨眼睛道:“所以這些秘聞其實都是我瀟灑的時候,無意間聽來的。

    風俗店那種地方的確魚龍混雜,什麽樣的情報都有,你刻意打聽不一定能打聽的到。

    可今聽一耳朵,明聽一耳朵的,慢慢的倒真能知道很多隱秘,有意思的很。

    他邊,邊跟手下其樂融融的走在香北上區的街頭,像是忘掉了剛才作為執法者被人戲弄卻無法伸張的屈辱,巡邏了一整個白。

    傍晚時分,坐上外殼畫著烏鴉標誌的鐵皮巴士,返回了中5區的守夜人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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