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仗著傳奇位階的實力大權獨攬,把你堂堂燕家實際的主人視為幼兒一般。

    如果真有能力帶領著部族走向輝煌的話也就算了,但這人卻重利而少大謀,看起來精明強悍,其實,哎,他畢竟是你的親人,我就不多了,總之為了部族著想你做的沒錯。

    大爭之世,時機轉瞬即逝,有誌難伸豈是丈夫所為。”

    燕窩窩聽了他的話,又沉默了好一陣子,突然燦爛一笑道:“可我不是丈夫啊,蛟蛟哥。”

    “什麽?”張角一愣道。

    “厄美斯德雅倪下是雙身之神,”燕窩窩柔聲道:“當祂執掌狩獵神權時,是雄偉的男性。

    當祂執掌植物神權時,是嬌媚的淑女。

    我作為祂地上的聖子,也是雙性之身的。”

    “這麽刺激。”張角瞪大眼睛道。

    “是啊。”燕窩窩道:“當年你還因為我是男孩子,對你太親近發火呢。

    那時候我故意沒告訴你,就是想要以後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卻沒有了機會,直到今。”

    “是嗎,”張角幹巴巴的:“我怎麽覺得這是驚嚇不是驚喜呢。”

    “釋教佛陀、菩薩無男女之定相,”燕窩窩皺皺眉頭道:“你們夏宗文明也有‘道至極,人化生’的法,有什麽值得驚嚇的呢?”

    張角一愣點點頭:“你這麽倒也有些道理,不過一想到跟愛人做愛做的事的時候,會有‘拚刺刀’的危險性,我就不由的打冷戰。”

    燕窩窩聞言哽的差點背過氣去,若是其他人這麽講早就被她撕成了八半。

    可麵對著張角真誠的麵龐,她卻一點氣都發不出來,跺著腳道:“神祗雙生之妙遠超凡俗想象,怎麽可能,可能拚什麽,你不懂不要亂講…”

    正著幾片被秋風掃落的枯黃樹葉從空中落下,飄飄蕩蕩落在了燕窩窩的肩頭。

    她頓了一下,隨後話鋒一轉道:“杜雄失聯太久,歩轅的其他手下找來了,你趕快離開吧,蛟哥哥。”

    “蛟哥換成蛟蛟哥,蛟蛟哥又換成蛟哥哥,太肉麻了,”張角撇撇嘴道:“還容易走嘴露餡,下次咱們再見的時候,你還是叫我白鴉吧。”

    之後朝燕窩窩擺擺手,身形一閃,出了院子,快如鬼魅般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10幾分鍾後,他來到自己新租住的公寓樓前。

    老舊的公寓樓道燈光昏暗,爬上樓向右轉向走到最裏邊,用鑰匙打開房門,頓時一股淡淡的黴味衝進了張角的鼻子。

    “真是流年不利,都辛苦成這樣了老爺還不肯放過我。”他嘴巴裏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走進了麵積隻有不到0平方米,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櫃,角落一個隔出來的衛浴間外,什麽都沒有的寓所。

    也不開燈就直接關上門,躺在了床上,臉色陰晴不定的陷入到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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