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切隨緣,等到自己身懷橫掃六合八荒之力,再清算恩怨不遲。

    可沒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才剛安安穩穩的在香北市蟄伏了兩個來月,‘黑晝’這個尊號便又闖進了他的耳朵。

    “聽這些學生的意思,山晉、西秦跟江楚似乎都在爭取跟南洋結盟啊,”一種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張角暗暗想到:“以大周3大強番的國力,突然間爭先恐後的結好南洋這攤臭狗屎,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大規模的國戰在即,大家都竭盡全力的往自己戰車上綁人,臭狗屎也就成了香餑餑。”

    心不在焉的挪動著腳步,來到櫃台前,排在幾個學生身後,陷入了沉思之中,“麻蛋,我昏迷了20年的時間你不打仗、不國爭。

    剛剛醒過來還不到三個月,曆史的車輪就又開始緩緩轉動了嗎,真是晦氣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耳後有風聲響起,出於本能快如鬼魅的移形換位,抽劍出擊,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劍竟然是搭在一個,長相異常清麗的女孩脖頸之上。

    而這人張角還認識,名叫韓珊瑚,據出身政治家家庭,是善爍這個悶騷男以前在上區巡邏時結下的‘孽緣’。

    兩人已經勾勾搭搭了好幾個月,卻一直在玩推拉遊戲,誰也不捅破窗戶紙。

    隻不過善爍這麽做是因為純情又傲嬌,女孩卻有些在玩‘漁場管理’的意思。

    有時會主動屈尊紆貴的來中區,善良的武館裏找善爍‘練武’,有時卻又幾都不聯係。

    善爍這樣的偽酷哥對這種手段根本就招教不住,已經越陷越深。

    可見多識廣,雖然其貌不揚,但憑著內秀的‘品質’這輩子從來都是被裙追的張角,對這種綠茶妹卻毫無好感,麵無表情的道:“韓學生,別跟一個守夜人玩這種無聊的偷襲遊戲。

    很容易出事的。”

    之後他震袖收劍,在一片靜寂中轉身重新排在了隊伍的最後,還朝隊伍前麵向自己投來驚錯目光的幾個大學生不滿的喊到:“學生啊,看什麽看,我臉上長花了嗎。

    要買飲料趕快好嗎,後麵還有人排隊呢。”

    那些排隊的學生聞言馬上不好意思的將目光從張角的身上移開,可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韓珊瑚卻毫無回避的意思。

    反而笑顏如花的道:“守夜人先生,你既然認識我是誰,一定就是白的隊友兼朋友,白鴉了。

    對不起啊,我就是看到你的背影很熟,所以才想著開個玩笑的。

    不過你反應可真快,一下子就閃到了我旁邊還出了劍。”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被點出來曆後裝聾作啞也太不禮貌,張角隻能幹巴巴的道:“還好吧。”

    “你在巡邏嗎?”韓珊瑚明知故問的又道。

    “是。”張角隨口答道,之後想起韓珊瑚的家庭背景,忍不住反問了一個問題,“山晉和西秦要跟江楚打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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