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跟這些連登堂入室的資格都沒有的菜鳥打了聲招呼,在他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走進了武館室內的練習場。

    這裏的麵積比室外要大上不少,人也多了好幾倍。

    因為氣悶熱的關係,雖然大敞著窗戶跟門,空氣卻還是不太流通。

    聞著濃重的汗臭味,張角心裏麵鬱悶的想到:“別冷氣了,連個吊扇都不舍得裝。

    這麽熱的氣還召集那麽多人練習,不怕中暑熱死嗎?”

    但還是溜著牆根跑到側門的更衣室,換上了自己的練功服,拿著柄木劍,在練習場裏隨便找了個角落,練起劍來。

    過了一會,跟幾個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對練過後的善良,喝茶歇氣的功夫一眼瞧見了張角,馬上朝他連連招手喊道:“白鴉你什麽時候來的,過來、過來。”

    張角裝聾作啞不過,隻能停住架勢,轉身拖拖拉拉的來到了善良麵前,鞠躬之後幹巴巴的問候道:“教練晚上好。

    我剛來不久,看您正忙著就沒打擾。”

    善良雖然是善爍的姑姑,但其實年紀隻比善爍大5歲不到,仍然屬於青年饒範疇。

    她臉盤生不大,巴掌伸開就能蓋住,五官亦是非常精致,身材高挑勻稱,可見家族基因的確優良,淨產俊男美女。

    不過現在這個年頭,在南洋這種鬼地方除了選擇撈偏門,出賣身體養活自己以外,長得好沒任何卵用。

    善良對自己的長相明顯也不太在意,臉上橫臥著兩道疤痕,其中一道穿眉而過,再深一點恐怕就會把她的眼珠子掘出來。

    除此之外,修長的脖頸上也留有一道嚐嚐的傷疤,就緊貼著動脈,不時會隨著血管的凸起像是蜈蚣似的動彈,讓人瞧著心裏發怵。

    這樣的造型也就很難讓別人把她當成是一般的女人來看待,不會因為其清秀的麵容就生出覷之心。

    而善良自己也似乎從來不把自己當成是羞怯的女人,聽了張角的話,大剌剌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門,然後重重的彈了一下,訓斥道:“這麽熱的氣,一點汗底子都沒櫻

    你一定又用那個什麽聲優術乘涼了吧?”

    “是聖佑術教練,聖佑術,”張角沒好氣的道:“我過多少遍了,你怎麽就是記不住呢。

    如果父教裏那些狂信徒,聽到有人把聖佑術念成聲優術,可能會拚命的。”

    話音落地,一個冷峻的聲音在張角的身後響起,“我記得聖佑術的原理是借助父的力量,祛除掉身上的一切負麵狀態吧。

    可‘父’賜予的力量不可輕易施展,是父教的基本信條之一,

    如果有狂信徒看到你把燥熱當成負麵狀態,施展神術祛除掉,恐怕會更加的抓狂。”

    “白,父的教旨不是這麽理解的。”張角扭頭望了望開口的善爍,悠悠道:“父之力不可輕施,是指不可以將‘父’賜予的力量,浪費在為了私欲爭名奪利上。

    可為了自己身體的舒適,心靈的滿足使用神術,其實是對父的致敬,自然也是‘父’所喜悅的。

    不過你一個迷失的羔羊能想到這麽多,也算十分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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