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昨晚搬運海夜叉屍體的那個青春痘青年豆子,真名叫陳豆吉,是陸文豪的一個換帖兄弟之子,父母早已亡故,跟妹妹相依為命。

    明明之前隻是跟張角過一、兩句話,就被運輸車司機叫上了車,再見麵時卻顯得很自來熟,一臉羨慕嫉妒恨的道:“喬兄弟,你已經入職守夜人一線部隊了啊!

    不過大白的直接把‘鴉皮’穿出來,不太好吧,心被邪教徒給盯上。”

    “是嗎,”本來就已經發現不妥的張角從善如流的道:“那我一會找個地方買件衣服換上。

    謝謝提醒了,陳先生。”

    “別那麽客氣,”陳豆吉笑嘻嘻的道:“你現在也是守夜人了,按咱們內部的習慣直接叫我豆子就好。

    對了,你最好也盡快的取一個花名。

    為了防止出現場時突發性的精神汙染,守夜人平時都不稱呼真名的。”

    “還有這規矩嗎,”張角想了想道:“那我叫你豆子,你叫我白鴉好了。”

    “白鴉,”陳豆吉感覺張角取得花名莫名的有味道,明顯壓了自己的破綽號一頭,有點莫名妒忌的:“有什麽來曆嗎。

    花名代表著個人特色,也不是隨便亂起的。”

    “我一身本事源自於偉大的父,”張角笑了笑道:“而白色在‘父’的眼中象征著光明與聖潔,也是我一生的追求。

    守夜人的標誌則是烏鴉,兩者結合就是白鴉嘍。”

    “這樣啊。”這裏有合情合理,陳豆吉聽了頓時無話可,幹巴巴的道:“那再見了,我還要去給妹妹買早飯呢。”

    朝張角擺擺手,揚長而去。

    張角扭頭望了望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暗自搖搖頭,找了家成衣鋪子,買了身便裝換上。

    突然就聽街麵上響起了‘嗚哇嗚哇…’的尖銳警報聲。

    很久以前在魯洋海京的時候,他倒是經常因為虹橋之災聽到類似的聲響。

    可自從移居南洋,來到了人類世界的邊緣地帶,這種公共災害的預警聲張角卻已經很久沒有聽過。

    情不自禁的站在成衣鋪子門口,好奇的朝街上望去。

    看到人潮緊急匯集,開始朝同一個方向移動,就跟以前海京市民湧去避難所,避難的情形一摸一樣。

    心中不禁升起一個念頭,“怎麽個情況。

    難道南洋淪落成了這種鬼樣子,倒成了異族的目標。

    鮮魚的時候不搞破壞,變成臭魚反而要再踩上一腳嗎?”

    就在他納悶時,避難去的成衣店老板恰好經過張角身邊,見他遲遲沒有行動站在原地發呆,緊張的提醒道:““執事先生,警報響了,你還不趕緊去分部集合嗎,心挨罰啊?”

    “我才入職半,還不太熟悉守夜人隊伍裏的規矩,”張角回過神來,笑笑道:“警報一響,你們進避難所。

    我得去集合做好應急準備是嗎?”

    “對啊,這種規矩歲孩都懂的,”,老板聞言奇怪的道:“不用專門入職守夜人才…”

    到一半意識到自己的話對張角有點不太尊重,哽了一下幹笑著:“就是這樣,您趕快去集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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